处理拍卖会的后续公关,这涉及到郑杉还有我们郑氏的企业形象,我们是一荣俱荣的关系,我……”
“所以你就打算跟郑杉一损俱损了?”商遇城冷飕飕地问道。
郑爵脸上带着淤伤,配上他严肃的样子有几分违和。
他表决心,“当然不!郑杉这边你要我做什么,我一定全力配合。”
商遇城淡淡反问,“是我要你做什么?”
作为郑杉倒台后最大的受益者,郑爵坦然承认,“不,是我自己要干倒郑杉。只是到时候他的下场商总满意的话,还请对我原谅一二。”
商遇城靠在沙发里,嗤了一声,不置可否。
他的眉目冷淡,显而易见的心情不怎么样。
梁矜上在一旁站了一会儿。
对于他们谈论的话题,就像隔着层毛玻璃,听不懂,也没什么兴趣。
她现在不想见商遇城之外的任何一个人。
她转身走去阳台,深秋的夜风很冷,但吸到胸腔中有一股冷冽的舒适。
郑爵的话说完了,见商遇城没什么闲心搭理他们的样子,便主动提出要告辞。
“你要走就自己走,反正我们也不是一路来的。我还要去看看矜矜。”
她说完张望了一下,发现卧室门开着,“咦,她起来了?”
商遇城进卧室一看,床上是空的。
再一眼看到阳台上,穿着素色睡衣的梁矜上站在那里。
夜风把宽大的睡衣吹得贴紧曲线,原先中长的头发养了一段时间,已经长了不少。
被风撩得很乱。
她像是感觉不到冷似的,尤其是在看到她还光着脚站在那里,商遇城大步走过去,拧着眉问她,“这么大的风,站在这里做什么?”
梁矜上回头,慢吞吞道:“不想打扰你们聊天。”
都是一起玩的朋友,她这句话就是避而不见的态度。
商遇城不勉强她一定要见客,但她现在的身体风一吹就倒,却一点不爱惜自己。
他沉着脸将人横抱起来。
梁矜上发出一声低呼。
商遇城隔着睡衣都能摸到她身上寒凉彻骨的温度,不顾她的挣扎把人抱进屋。
与商遇城靠得这么近,梁矜上身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但在看到客厅里的郑爵和乐泉时,她的动作突兀地停了下来。
乐泉的心疼写在脸上。
她越是这样,梁矜上越不想被人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