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时候掉下来。
……
今晚,梁矜上还是小心地提出要睡主卧。
商遇城沉默地看了她好一会儿,还是答应了。
但梁矜上在主卧床上挺尸了两个多小时,无时不刻没在后悔。
最后躺在这里的记忆,身旁还睡着南意。
那种如附骨之疽般的阴寒,比单纯地睁眼到天明更让人难以忍受。
她又不能半夜跑回自己的房间,去打扰商遇城休息。
梁矜上捂着微微发闷的胸口,甚至还有越来越严重的趋势。
大脑针扎般的疼痛,身体叫嚣着在正常生物钟需要睡眠的时间里休息。
她被折磨地气喘吁吁,想到客厅里还有南意留下来的安眠药。
“去吃一颗吧,就一颗。”梁矜上不知道,迈出药物助眠的第一步,接下来等着她的就是依赖。
她走去客厅,从抽屉里翻出那个药瓶。
“你之前没吃过这个吧,那你吃一片就够了。”南意谆谆温柔的话还在耳畔,梁矜上手一抖,那个药瓶子“砰”地掉落在地上。
在深夜发出了格外刺耳的声响。
她生怕吵醒商遇城,被他看到。
连忙蹲下去捡拾,倒出一颗药就想快速塞进嘴里。
可没等她把药放进嘴里,就从旁伸过来一只手,将梁矜上的手腕捏住了。
尽管梁矜上有心理准备,但她还是不可避免地一个激灵。
她的神经现在对任何风吹草动都非常敏感。
近在咫尺的男人紧锁着眉,“你在吃什么药?”
梁矜上抿了抿唇,“没……”
物证都被逮个正着,梁矜上再负隅顽抗,那个药瓶也被商遇城拿到手里了。
“安眠药。”商遇城深眸微微眯起,“你哪来的安眠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