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矜上额上印上一吻,“你先睡,我很快回来。晚上想吃点什么?”
梁矜上摇摇头,轻声道:“只要你早点回来就行。”
“好。”商遇城掖好被角就走了出去。
可他说了这声“好”以后,三天没有再回到观澜庭院。
梁矜上每次打电话过去,商遇城的电话不是盲音、就是转语音信箱。
要不是那个黑色U盘还躺在他书房的桌子上,商遇城换下的浴袍还搭在房间的沙发上,梁矜上几乎要以为,那天的甜蜜画面是她想象出来的。
她现在的状态,就好像被人蒙着眼睛绑到过山车上,一路飙到最高处,过山车却停了下来。
她知道,过山车一定会从最高点冲下来,但具体什么时候才会冲下来。
她不知道。
就这样悬着心,悬了三天。
以为雨过天晴,没想到分花拂柳后,仍然是崎岖道路。
这几天,楼旷都跟在梁矜上身边,陪她出入方信鸥的医院。
方信鸥都从ICU出来了,商遇城依然一点消息都没有。
梁矜上忍不住向楼旷打听消息,“楼旷,商遇城去哪里了?”
楼旷:“不好意思,梁小姐,商总要求我随时保证你的安全。这一阵子我都跟在你身边,所以真的不知道商总的下落。”
梁矜上无奈地重叹一口气。
商遇城还没把楼旷收回去,说明他一定没有想放弃她,对不对?
可是,现在信息这么发达,一个人想消失在另一个人所有的社交方式里,梁矜上只能想到一个可能——
那人如果不是失忆了,就是在刻意躲着她。
第四天,梁矜上再去探视方信鸥,被告知他的身体状况稳定了,要转回监狱里的医院——刻意继续休养,但本质是还要回去坐牢。
梁矜上本能地发慌,“我爸爸身体这么严重……能不能让他再住一段时间?或者,我们想申请保外就医。”
狱J没那么客气,“要申请保外就医可以,除非你现在就拿出签过字的保外就医申请书。不然我们按规定,今天一定要把人转回监狱去了。”
梁矜上哪里知道,方信鸥的伤这么重,刚转出ICU,就要被关回去了!
怎么可能提前申请。
“我马上就打申请书!”梁矜上还想试图说服那些人,“麻烦你们通融一下,我爸爸伤这么重,能不能不要移动他。”
但狱J都是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