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蓬勃而带着点宣誓主权的施为,梁矜上实在难以招架,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睡过去的。
等她醒来,天光已经大亮。
昨晚太急切了,竟然没有拉窗帘。
而天色之所以这么亮,不是因为她睡到多晚——时间其实还早——下了一夜的鹅毛大雪,天地一片白,反射着光亮。
他们的独栋别墅视野很好,大床正对着落地窗,梁矜上侧一侧头,就能看到覆满银白的山。
常绿的青枝与白雪,干净到让人心旷神怡。
梁矜上想看得更清楚一些,但她现在连翻身都难。
商遇城的头枕在胸前,沉甸甸的,呼吸声平稳绵长,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胸前。
痒痒的。
梁矜上的手抬起来,像揉狗一样揉了几把商遇城茂密的短发。
有时候不得不承认,亲密关系催动了多巴胺的疯狂分泌,能让人在狂欢和放松过后,在身体之外,获得心灵上的满足。
至少在这个早晨,商遇城不像往常一样搂着她睡觉,而是枕在她胸前,带着点依赖和侵占的姿势,抱着她的腰,沉沉地睡着。
让梁矜上内心生出一股怜爱。
对于商遇城这样一个几乎什么都圆满的男人,由爱生怜。
这几天一直困扰她的情绪渐渐淡去。
她没有一刻比此刻更清楚,她有多喜欢这个人。
梁矜上无声地叹口气,反手将商遇城抱个满怀,在这样一个雪天的温暖室内,迷迷糊糊地又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被饿醒,商遇城和早餐都已经在床边等着她。
昨晚上山还不觉得,提前一晚到山里等雪是一件“快乐”的事。
当梁矜上走出门,入目之处的雪积得与膝盖平齐,没有被脚印污染过的雪,让她生出了几分童心。
在她自己意识到在做什么的时候,已经团了个雪球,朝着站在廊下的商遇城砸了过去。
商遇城微微侧头避开,拿出手机拍下了梁矜上此时的笑靥。
雪肤乌发,挺翘的鼻尖微红,万丈红尘白雪都不敌她笑眼中的一点星。
梁矜上痛快地玩了一次雪,还用雪搭了个结结实实的小房子,托着问商遇城,“好不好看?”
商遇城收起手机,“好看。”
“我是很有天赋的。”梁矜上厚着脸皮自我表扬。
“我说你好看。”
梁矜上弯了弯嘴角,她玩得手套都湿了,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