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还要拿铲子来铲除那些油脂,也有点麻烦……
海国忠是一个非常讨厌麻烦的人。
难免怨声载道。
很快,砖墙砌了大半,只有上面一小半还没砌上,魏小宝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他身后。
海国忠低着头,左手拿砖,右手拿着瓦刀,搅合着稀泥,突然瞧见身侧多了一道影子。
他猛地打了个冷噤。
“谁?”
喊出声后,他正要转身。
应对错误。
一条湿滑的丝带套上了他的脖颈,身后被膝盖死死顶着,一股大力传来,让他难以转身,丝带瞬间在脖颈缠了一圈,他惊慌失措,双手下意识地抬起,抓向丝带。
应对再次错误。
魏小宝曲起左腿,膝盖紧紧顶着海国忠的后背,两只手抓住丝带,内劲勃发。
“咔嚓!”
一声轻响。
海国忠的脖颈被瞬间折断,喉管破裂,他全身一颤,眼看就要失禁。
魏小宝单手将他提起。
一百多斤的重量在手中却像干草一般轻盈。
他把海国忠的尸体扔进了窑洞,和死去的小桂子重叠起来,被干柴木块包围。
“要不是你这个杂碎,喜公公又怎么知道我?”
“我只想要默默无名,你却偏要让我扬名……”
“你不死?”
“谁死?”
魏小宝面色阴沉,冷冷说道。
他一向不修边幅,愣头愣脑,不显山不露水,因为经常帮吴公公干活,和定福庄打交道的时候比较多,尤其是这个海国忠,一个月总要见两三次。
不知道哪一次不小心露了真容。
海国忠为了讨好喜公公,这才……
“贼你妈!”
魏小宝盯着窑洞内的海国忠,骂了一声。
随后,他将地上的火折子点燃,扔进了窑洞,瞧见火焰升腾而起之后,方才砌墙。
他砌墙的速度比海国忠快得多,很快就把窑口封闭。
在窑口即将封闭前,他最后看了一眼火焰中的海国忠,咧嘴笑了起来,那一刻,他心中充满了愉悦,有着强烈的满足感,这个情绪自然也被顾夕朝感知。
他喜欢杀人!
以此为乐!
变态啊!
冷宫内,顾夕朝微微蹙眉。
难不成,魔种只喜欢变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