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头男子一行人抵达城门口处时,副手已经带领人将城门打开。
城门一开,一行人骑上马,朝着南疾行。
昨夜露宿在城外的流民,早就听到了城门上的厮杀,有人偷偷的观察着,有人不敢看,怕惹上是非。
当领头男子一行人离开后,有人看着大开的城门。
“爹,城门开了,我们要不要趁着现在进入城里?这样就能省下好些钱。”
满头白发,一脸沧桑的老者摇摇头,“别去,会死人的。”
“我们只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就行。”男子依旧不想放弃。
老者摇头,“现在收拾行李,我们马上离开。”
“爹,为什么啊?”
“若想活下去,我们必须走。咱们看了不该看的东西,上头若是心善,我们尚且有活命的机会。上头若是心狠,咱们都得死。”
林芝县上上下下,可不像是善人。
男子拗不过自家老爹,一家子匆匆忙忙的收拾东西离开。
有人选择离开是非之地,有人选择进入城内,还有人选择乖乖的待在原地。
不同的选择,命运也不同。
巡逻的衙役在看到被杀的同伴,以及打开的城门,还有一些鬼鬼祟祟准备入城的贱民。
那群入城的流民在瞧见他们后,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
“官爷,这些人不是我们杀的。是一伙骑着马的歹人杀的。他们已经骑着马离开了。”
巡逻的衙役冷眼看着他们,“人虽然不是你们杀的,但你们敢偷摸着溜入城内,你们也该死。”
流民们闻言面色大变,有人还想辩驳几句,但衙役可不给他们机会,压根也不想听。
“救命啊!”
第一个人死在衙役刀下后,后面的流民惊恐的仓皇而逃。
待在原地没有动弹的流民听到动静后,一个个吓得瑟缩着不敢动。
张县令三更半夜再次被吵醒,在得知了那一伙肥羊杀了好些人逃走后,顿时怒火中烧。
“将外面那群贱民全部杀了。”
“大人,这会不会不太好?”管事心有不忍,忍不住劝说一声。
张县令冷着脸,“若是这群贱民也有样学样,本官的生意如何继续做下去。在他们还没反应过来前,先杀了。”
管事不敢再多言。
命令一下,即便没入城,待在原地的人,全都无法逃脱被杀的命运,只有少数连夜逃走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