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景辞深冷淡开口。
“你又发什么疯?”
“我可没疯,疯的是皇叔啊,我听闻皇叔不仅强抢相府嫡女,还打了相府的人,看来是疯的不轻,昨夜还挨了揍,因此我才特意带了些珍贵药材前来探看,却没想到这王府这么大的阵仗,我一个皇子竟然还不让进来,不知道的,还以为这里面住的是皇帝呢!”
“好酸啊,看来他不仅记恨你打断他的腿,还对你曾经登位耿耿于怀呢!”
师浅浅在一旁摇了摇头,看了一眼景岳同带过来的“珍贵的”药材渣滓,又是一声叹息。
景辞深的处境看来也不怎么乐观啊!
一个废物皇子都该这般欺辱他,其他人还指不定是什么样呢!
也是,本身病弱,又无实权和实力,对外本就没有威慑力。
加之皇位登临这一点,自然会是皇族的眼中钉。
别说三皇子了,当今圣上应该都是有杀心的。
只是碍于名声没有动手,否则又为何赐婚一个同样病恹恹的原主。
师浅浅同情地看向景辞深,但景辞深倒好似丝毫不在乎一般,甚至都没有接景岳同的话。
“晚膳好了吗?”
“已经好了。”
“那为何不给三皇子备上?没看他都饿疯了吗?在我这儿乱咬人便也罢了,若是出去发疯,可是又要关禁闭的。”
这话一出,景岳同脸都绿了。
“我就知道是你告的状,让父皇整整关了我两个月,景辞深,你有完没完,为什么一直盯着我不放?”
“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丑成这样,看一眼都嫌多了!”
“你有病在身,还是别看了,怪恶心的,我来,我是大夫。”
魏琰很合时宜的附和。
“你...你们...”
景岳同气得很,但却又说不过景辞深,干脆在房中搜看起来。
“好啊,我倒是要看看,你把那相府嫡女藏在府中,都干了些什么龌龊勾当,我定要让全京都城的人都知道你的恶心面目。”
看着景岳同气冲冲的身影,师浅浅撇撇嘴。
“要不还是弄死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