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生,也还有些病痛的,时常昏睡不省人事,以至于发生这么多事,也未能去看你。”
“时常昏睡不省人事?完全没有意识的那种吗?”
“既是昏睡,自然没有意识。”
正是符合容器被控制时的症状。
“你今日好奇怪,是有什么话要问我吗?喝了你的酒,自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师浅浅正想再说些什么,外面却传来了脚步声。
“小侯爷,老爷来了。”
一听望阳侯来了,章泽栎瞬间就变了脸色。
一手拉过师浅浅,将她带进内室,让她藏在了石柱后面。
“怎么了?他不是你爹吗?”
“好好待着。”
没有回答师浅浅的话,师浅浅也是一脸疑惑,但还是听话地待在后面。
不一会儿的功夫,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浑身凌厉,双眼之中皆是压迫力,这便是掌握军权的望阳侯。
而平日里潇洒肆意的章泽栎,此刻在望阳侯的面前,却显得格外拘束和小心。
“爹,你怎么过来了?”
“我听说你有朋友到访,我便过来看看。”
望阳侯说着,目光却在四下里毫无顾忌地打量。
“哦,我那朋友刚刚已经走了。”
“是吗?是什么朋友?”
望阳侯好似不信,竟四下里寻找起来。
眼开着帷幔被撩开,但石柱后却空空如也。
章泽栎提到嗓子眼的心才放了下去。
“就是一起吟诗作对的朋友。”
寻找未果,望阳侯这才在一侧坐了下来。
“同你说过多少次了,那些个狐朋狗友少结交些。”
“那爹,在您眼中,除了显贵皇族,达官显贵,有谁不是狐朋狗友吗?”
“你是我的独子,日后整个望阳侯府都是你的,权势兵权在手,你不结交他们,如何稳定立足?你那些风花雪月的朋友,能给你什么?”
“可是爹,我也说过,我不喜欢...”
“由不得你喜不喜欢,你身在侯府,这就是你的命,还有,今日过来是有一件事,你年岁也大了,该成亲了,为父觉得,华阳郡主不错,虽然为人娇惯些,却也适合你。”
“是靖王府适合您吧!”
这话一出,望阳侯脸色一沉,“怎么?你不愿意?”
章泽栎无奈一笑,“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