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选择,只有陛下有权力决断,有容不敢妄自为此定论!”
西门有容从情理之中回答着东陵辕雍的提问。但东陵辕雍却走近她一点仔细的看着垂眼看脚尖的西门有容说道:
“皇后一番话明明说得不偏不倚,仿佛东陵辕熙与你毫无关系一样有一说一,他死不死你也一点都不在乎。可是……为什么寡人却感觉你在试图救东陵辕熙一命!”
“我与东陵辕熙本就没有关系,若陛下认为不是如此,有容怕是不能再多言了,以免说多错多惹陛下不悦。”
西门有容面上毫无慌色,可实际她交叠的双手却隐隐收紧着。
东陵辕雍沉闪的眸光定在西门有容微垂眼的脸上,他露着淡淡的冷笑问道:
“皇后,你的顺从恭谨是真心的吗?”
西门有容抬头从容反问:
“有容说是真心,陛下相信吗?”
“寡人不信呢?”
“那就请陛下给予时间让有容自证“真心”。”
“你如何自证?”
“有容也不知该怎么做才能让陛下满意,但有容想活命也是真心。陛下清楚,但求活命的我才疏学浅,也无人可靠,又哪来的底气敢胆大妄为在万人之上的陛下面前去图谋什么?”
西门有容从不知道想活着是那么累人的事,难道因为冠着西门这个姓氏她就注定了没有自由可言吗?
她不想争、不想斗都是本心,可在东陵辕雍面前,她就算道一千,说一万,他还是会把她当成隐患来对待。
事实也的确如此,因为在东陵辕雍眼里,她如果真的才疏学浅,他也许还真的不会多看她一眼。
可偏偏他发现了她的聪慧,如同此刻一样,明明是他在逼她,但实际却变成了她在反逼他。
她看似在示弱,却也暗喻了他在倚势欺她。换句话说,她认为他在无理取闹,没事非要找她事。
想到这一层面的可能,东陵辕雍又不自觉的起了一阵闷火。
他虽然暗压着没有露出他不快的情绪,但他仿佛为了报复一样突然伸手看似温柔的托起西门有容的下巴让她目视着他,然后故意疑惑的说道:
“为什么皇后已经如此识时务、知进退,一切表现都完美无缺,可寡人却觉得……。”
东陵辕雍有意停顿,接着他突然近乎粗鲁的扣住她的手臂把她扯近他跟前,接着他的食指很无礼的点在她的胸口,然后冷魅着声音定论道:
“你里面的那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