怠慢了夏侯国的太子,皇兄你可别怪我给你丢脸!”
“你如果真给寡人丢了脸,寡人就拿你去当赔礼。”
“我怎么当赔礼?”
“这两年夏侯国有意与我们大承联姻,为了两国邦交安好,寡人倒是不介意接受夏侯国的联姻政策,正好你还没娶妻……。”
“皇兄,为了我们大承的长远安定,我这就去好好准备迎接贵客的到来。”
东陵辕晧不等东陵辕雍再说什么,他麻溜的自动转身往外跨跑而去。
可没一会,他又突然冲了回来,东陵辕雍都还没开口说什么,就见他气鼓鼓的把他带来的那坛酒一提就走。
“酒不是给寡人的吗?”
“哼,白瞎我的好酒,我不给了!”
东陵辕晧幼稚的冲着东陵辕雍哼哧了一下,他还真把酒给带走了。
看着东陵辕晧的小孩脾性,曹公公都忍不住趣笑了一下。
随后,曹公公收了笑意,他对着东陵辕雍说道:
“陛下,晧王爷看似无心朝堂之事,陛下为何执意委以重任?”
“曹公公觉得辕晧无心朝堂吗?”
“这……难道不是吗?”
“是,也不是!”
东陵辕雍淡淡一笑,他当然看得出来东陵辕晧想要潇洒一身不假。但他也知道东陵辕晧一心想避开朝堂的真正原因是什么。
如果他没猜错,东陵辕晧真正避的不是朝堂,而是他这个哥哥!
他时隔十五年才重归正位,对于皇权在握,他心中其实存有些许恐惧。
他亲历过为了权力,人性的丑恶可以扭曲到什么程度,他的生母就殒命在权力的谋算中。
人世间,最不能考验的就是人的贪欲。所以,在这方面,他或多或少可能流露出了谨慎的防人之心。
东陵辕晧也必定是感受到了他的这种气流,所以,东陵辕晧大概是为了让他安心才刻意处处言明他无心朝堂大事。
可是,东陵辕晧却想多了,他现在的确处处都有防人之心,但他没想过要防东陵辕晧。
如果连东陵辕晧他都要防,他岂不是真的成了孤家寡人?
再说,东陵辕晧有没有不轨之心,他心里看得清楚。
别的不说,伊太妃多年来对他暗中相助,如果他们母子有心为自己谋算,他们母子就不会不余余力冒着那么大的风险里应外合为他做了那么多事。
所以,就算全天下的人他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