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而无奈的一笑说道:
“天底下所有的女人也就只有你这样迎接自己的夫君,不但不好好打扮,还一身脏兮兮,见到夫君又一脸冷冰冰,你就那么不稀罕你的夫君吗?”
“陛下言重了,有容不敢!”
西门有容缓缓眨了眨眼,她真不知道他来得那么快。而且就算她没去后殿种艾草,她顶多也是穿得干净些,他自己也知道她没事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没什么好打扮的。
东陵辕雍看着她沉默了一会才说道:
“为什么要故意与我疏远?”
一旦她言行中规中矩,就证明她有意要与他拉远距离,但他对此很不喜欢。
西门有容抬眼与他对视,她推了推他想离开他的拥抱,但他不肯放手,她也就没坚持推开他,只说道:
“没有故意,只是恪守本分而已。”
“是因为我来得太迟,所以生气了!”他让她等他,但他来得有点晚。
“我只是在等陛下的教诲,所以不敢放肆。”
“教诲,什么教诲?”他没事要教诲她什么?
“不是陛下让曹公公传旨让我好好反省自己做错了什么吗?我想过了,但我想不起来我做了什么可以让陛下不满,所以只能等陛下指正了。”
“我什么时候让曹公公……?”东陵辕雍一时顿住了,随后他低咒:
“该死的曹公公……!”
那个老家伙该不会真的直接跟西门有容说他要来训斥她吧?
“请陛下直言教诲,有容一定诚心聆听!”
“诚心聆听个鬼,你这是诚心要气死我才是。”东陵辕雍抬起她的下巴恼火道:“我如果要来训斥你,你以为我还会纵容你甩脸色给我吗?”
“陛下的意思是没有话要教诲?”
明明曹公公来传旨意的时候,确确实实是说她惹他不开心了,而且曹公公还暗示让她好好哄着他。
虽然她不确定哪里、什么时候得罪了他,但她确定她没心情去哄他,因为她对他的怨言更多!
是他自己在立春大典那天给了她模棱两可的暗示让她怀抱着希望等着他,也是他自己说他很快会让一切恢复正常。
可是,直到现在她都没有听到他一点像样的解释。
因为她把不准前因后果,所以她为将来忧心,她不想独自避过一次外来的攻击,还要担心下一次又会有什么事找上她。
如果待在这里只有悲哀的患得患失,她就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