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自然不会是简单的一件事。
西门有容对他精准的猜测淡笑说:
“太子所言不差,我的确是想见见汶姑娘。不知太子可方便差人把她请来……。”
“不用请了,她来了。”
随着夏侯仪云的声音传来,她的身影已经出现。她身后还跟着一道穿着浅绿色衣衫的盈盈身姿。
西门有容不用问,她也知道来人是谁。
同样的,在西门有容打量着汶潺吟的时候,汶潺吟也在打量她。
只是,汶潺吟似乎明知道她的身份也没有下跪行礼的打算。
西门有容倒不会为此介意什么,反倒是她起身面向汶潺吟平声问:
“看来汶姑娘也想见我?”
汶潺吟微顿,听西门有容的意思,她也算来对了。因为不是只有她想见西门有容,想来西门有容也有话想找她聊。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想见西门有容,或许是因为她有些好奇被东陵先祖庇护存活下来的西门氏之女是各方神圣吧!
只是,见到西门有容时,即便西门有容一身泰然的气韵引人折服,但她心中依然升起了一点莫名的仇恨。
因为西门氏的罪恶间接让她的家族被毁灭,所以她并不想若无其事的面对西门有容。
但她最终还是对着西门有容屈膝躬身行礼,说到底,身份悬殊,她岂能真的那么不懂尊卑之礼。
夏侯淳彦看出了西门有容应该是有话要跟汶潺吟说,于是他主动退身让位说道:
“西门皇后若不嫌弃,我这里就让给你和汶姑娘聚谈,反正我正好也有事要去书房处理。”
“谢太子好意。”
西门有容没有推辞夏侯淳彦的体贴,等夏侯淳彦顺便把半懂不懂的夏侯仪云一起带出去后,她和汶潺吟也面对面坐着了。
静静的为汶潺吟、也为自己添好一杯茶后,西门有容看着淡漠又隐忍的汶潺吟开口直言道:
“汶姑娘现在是不是很想对着我破口大骂?”
“娘娘何出此言?更何况,我又岂敢骂娘娘什么?”
“因为我姓西门,对着我,你这会的所思所想恐怕都是对西门氏的怨恨吧。”
西门有容从汶潺吟隐忍的冷恨眼神中感受到了她内心的仇恨。
其实别说是汶潺吟,就是她自己也对西门氏一案所牵涉的一条条逝去的生命而感到痛心。
汶潺吟没想到西门有容把话说得那么直接,更重要的是,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