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汶南川的女儿?”
“我是!”
“你本该同你的族人一起被诛杀,既然侥幸存活,就该隐姓埋名苟活下去,而不是……。”
“你哪位?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手画脚?”汶潺吟冷笑着犀利的截断伍行胥的话。
“你……。”伍行胥的怒意更强:“你无中生有污蔑我的儿子害你汶家,他若因此有个三长两短,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污蔑你儿子?你是说伍嘉羿无辜?”
“哼!你果然知道我是谁,可见你的伪装不是一般的高明。”
伍行胥的嘲讽刺激不了汶潺吟,她唇边同样冷扯:
“过去将近一年的时间,我不下数十次、就算要绕半个皇城的路,我也会途径伍家大门,目的就是为了看看你们伍家每天可以趾高气昂进出的每一个人……伍大人,我实话告诉你,每一次“路过”你们伍家大门都代表我咒杀了你们伍家一次。我汶家死了几个人,你伍家就要赔多少条命。”
“放肆,你汶氏灭族是先帝……。”
“伍大人少搬先帝出来当借口,我汶氏是不是冤屈,陛下已经圣断,更何况你的儿子伍嘉羿已经认了罪。如果认真追究,你们伍氏还得担上恶意蒙蔽、误导先帝的死罪。而今,你伍家已经岌岌可危,伍大人不夹着尾巴苟活,竟然还敢拿先帝的威名做你伍家的盾牌,我看,放肆的人是你才对。”
“你竟敢……!”
伍行胥被气得呼吸不稳,连话都说不完整,他抬手怒指着汶潺吟,但她漠视他的怒火平稳着奚落道:
“伍大人与其在这对我摆出高高在上的姿态,不如回去好好准备帮你儿子安排后事更有意义。”
“我儿子若死,你也别想活。”
“伍大人要杀我吗?”
“你本就是罪人,本就该死!”
“那我随时恭候伍大人来取我性命……现在,我要先失陪去看看你那了不起的儿子落魄到什么程度了!”
汶潺吟近乎报复性冷笑转身离去,独留早已气得脑门发晕的伍行胥站在原地动弹不得!
当初汶氏一族被灭不久,与他交好的衙府官员告知他,汶氏似乎还有后人存活,并且还写了状纸投送到府衙诉说冤情。
之后,他顺着线索追查下去,果然发现汶氏还有后人存活的痕迹,而且住在城外的尼姑庵里。
于是,他当即派出杀手去了尼姑庵,但汶氏女儿早一步离开了尼姑庵,因此他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