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应就不应。”
“你堂堂一个大国公主,这未免太没礼貌了。”
东陵辕晧胸口闷上了,听她那意思就是不想听他说话呗!
“我的礼貌分对象表现,我看得见的人我的礼貌就能顺心顺口,看得不怎么清楚的人我的礼貌就自动休眠。”
夏侯仪云改成单手撑下巴,她的脑袋很“合时宜”的完全撇向一边,彻底无视在她跟前的人。
听着她明明白白的针对,看着她清清楚楚的漠视,东陵辕晧不懂也懂了,她还真是故意不搭理他的。
“你在生我的气吗?”
东陵辕晧并不记得自己哪里得罪她了,他们这段时间虽然时有碰面,但因为溢洲一直不太平,他的事自然也多,因此他几乎没有跟她私下有过多的交流。
而且最关键的是,自从她来溢洲后,他其实有意无意的都躲着她,按理他们就算要闹不愉快那也没机会才是。
不过,说起不愉快,之前为了争辩西门有容和夏侯淳彦失踪的根源,他们俩倒是有过那么一点争执,当时俩人也确实闹得彼此都不舒服。
事后他虽然没有刻意去找她赔礼道歉,可他以为那也不是什么大事。加上后来找到西门有容和夏侯淳彦,大家又陷入手忙脚乱中,谁还会去在意先前那点不愉快?
可问题是,她现在确实明明白白在针对他,为什么呢?
夏侯仪云用她不怎么热情的目光看向他回答道:
“你又没得罪我,我生得着你什么气?”
“那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
“切,真是天大的笑话……!”
夏侯仪云仿佛听到了鬼话一般话都懒得多说,到底是谁对谁冷淡,他是不是没搞清楚,不然他怎么好意思质问她对他冷淡!
在皇城她遇刺被他所救,俩人又“亲亲密密”的在那石洞里度过了几天几夜,他还不知吃她豆腐吃了几次……!
她原以为就算他在那之后急匆匆来了溢洲,也不影响他们之间已经变得更亲近的关系。
随后没多久,她也兴匆匆的跟着她皇兄来了溢洲。
所谓“兴匆匆”,她当然是因为可以见到他才会兴匆匆,虽然那时候她根本不知道可以看见他有什么好高兴的。
可是,她的“兴匆匆”来到溢洲后开始断崖式下降到冰点。
或者应该说,从见到东陵辕晧开始,她的兴奋就一点一点的消失。
她至今都忘不了当她来到溢洲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