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院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个。
可是谢景渊仍旧睁大了眼睛,着实被沈晚给震撼到了。
这是一个姑娘家能说出来的话吗?
不过他却没有看到沈晚脸上带有任何的羞怯之色,有的只是蹙眉沉思。
好像这对沈晚来说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一样。
“这对你很重要吗?”
谢景渊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而且心中也隐隐多出了些不一样火气。
当然不是对沈晚,而是对已经离去的谢景卓。
这个蠢货,凭什么造谣。
他行,他很行,是一个堂堂正正的男人。
“当然重要了,血脉传承无论何时都是最为重要的事情。”
谢景渊长得就像是早死的样子,若是不赶快生下皇家血脉,那之后的事情要如何继续。
“那晚儿可要试一试,如此才能知晓我是不是一个废人,能不能让你生下孩子。”
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慢慢开口,谢景渊露出了一个得体温和的笑容,放在那张俊雅出尘的脸上就更加惑人了。
没错,此时的谢景渊在沈晚的眼中就是勾引人的要紧。
沈晚眉峰一挑,说实话,她还真的想。
“可以试一试啊。”
重来一世,沈晚身上除却报仇,剩下的都是叛逆,她再也不想做一个循规蹈矩,任人摆布的人了。
“晚晚,你要试一试什么啊。”
正在这个时候,沈辞和沈星河走进了院子中,沈星河听到了沈晚的话有些好奇的问了一句。
“三殿下说他珍藏了几坛上好醉春风,我说有机会定要试一试。”
沈晚看到自己的两个哥哥,面不改色的说谎。
“大兄,二兄安好。”
对于沈晚的厚颜无耻,谢景渊甘拜下风,但是对着沈辞和沈星河却很有礼节的问好,毕竟这以后都是他的舅兄了。
“见过三殿下,只是大兄二兄的称呼有些不合适。”
沈辞拱手行礼,看着谢景渊芝兰玉树,温雅有礼的样子,心中也多出了许多好感。
这人可比谢景卓要强多了,起码看脸就要舒服得多。
“两位是晚儿的兄长,而我与晚儿即将成婚,你们是我名副其实的舅兄,此番称呼自是合理。”
谢景渊此时的模样可谓是雅致翩翩,公子如玉极了。
沈辞心思沉凝多了,看着谢景渊的样子,稍微一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