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儿子给您报仇了!"
"杀!"
"阿姐,小妹,你们看到了吗!"
伴随着各式各样的怒吼声,东江军士卒的情绪达到了顶点,令得本就无心恋战的女真鞑子愈发惊恐。
在东江军士卒的扑杀之下,城中数百鞑子甚至没有组织起一次像样的防守便被一拥而上的官兵逐个击破,甚至还有宿醉未醒的鞑子在睡梦中便沦为了官兵的刀下亡魂。
除了这些脑后留有金钱鼠尾的女真鞑子之外,往日里耀武扬威的"汉人包衣"也是肝胆欲裂,不由分说的便是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恳求身前手持着兵刃的东江军士卒念在"同袍"的份上绕他们一命。
只是这些汉人包衣的恳求非但没能让他们逃过一劫,反而让东江军士卒脸上的不屑之色更深,手起刀落之下,便见得血雾升腾而起。
同为辽人百姓,同样有国仇家恨的血海深仇,面对着残暴不堪的女真鞑子,有人选择卑躬屈膝,充当女真人的奴才;有人选择渡江过海,愤而从军。
这便是人性的选择。
...
...
"一切按照上次的规矩来,除却妇孺之外,尽皆扑杀。"
"凡是带不走的,皆给老子烧了!"
行走在血流成河的街道上,毛文龙颇为急切的朝着周遭的几名义子吩咐道。
此地终究是女真鞑子饲养马匹的要害之地,难保有漏网之鱼趁乱逃出生天。
赫图阿拉距离此地不过百八十里,沿路上还有诸多堡寨,女真鞑子的援军随时有可能杀至此地,不易耽搁太长时间。
"义父?"
不同于往日的"唯命是从",一旁的耿仲明倒是显得有些迟疑,好似欲言又止。
"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这般犹犹豫豫!"
见得自己最为信任也最为欣赏的"义子"竟是露出了这等姿态,毛文龙不由得恨其不争的咆哮道。
"义父易怒,"眼见得毛文龙发火,耿仲明忙是躬身认错,随后斟酌了一番用词,便是小心翼翼的说道:"义父,皇太极领着女真主力倾巢而出围困锦州,国都也早已迁徙至沈阳,纵然这赫图阿拉留有援军,想必也不会太多。"
"这牛毛寨尚有不少战马,若是儿郎们纵马疾驰,怕是费不了多大的功夫便能行至赫图阿拉.."
"若是我等将赫图阿拉也给剿了.."
后面的话,耿仲明没有说完,但其脸上却是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