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顺利袭爵,定会对眼前的次子展开凌厉的报复,不死不休。
既然如此,那便一不做,二不休。
望着次子那张与自己有七分相似的面容,呼吸本是有些急促的老唐王慢慢镇定了下来,一双浑浊的眸子也是射出了一道精光。
他终究是袭爵五十余年,这偌大的唐王府稍有个风吹草动都瞒不过他的眼睛。
只要他愿意,他有无数个办法,能够让自己的长子和长孙"突发恶疾",继而因为药石难医,撒手人寰。
"造孽呐!"
不知过了多久,唐王憔悴不已的声音终是在偌大的官厅中缓缓响起,并悠悠回荡,久经不息。
咕噜。
听得此话,福山王朱器塽便是下意识的吞咽了一口唾沫,眼眸深处也是涌现了一抹狂喜之色。
一切都在不言中。
只要自己的父亲点头,这唐王府中便没有自己做不成的事,心心念念多年的"唐王世子"终是要落到自己的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