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擦汗,“那是最好了,我家大人的官声重要。”
薛严送走陈司正之后,回到院子里,就看见薛有道拿着藤条,在打薛昭飞。
而温氏则是抹泪哭着,帮着挡着,薛有道一把推开温氏,险些让她坐在地上。
薛有道满脸怒容道,“一个丫鬟,你有那么多种处理的方式,偏偏选了最极端的一种,给薛凝那狼崽子惹急了,如今我薛家正是风口浪尖,你们真是不想让我消停半点......”
薛昭飞还一脸不服,“我才不信!这不过就是一张破纸罢了,大哥还是京兆尹,大哥说了算,到时候让薛凝告不成就罢了!”
薛有道气笑了,指着薛昭飞,“我怎有你这样的蠢货儿子。”
他看了一眼薛严,“你告诉他,薛凝的诉状,写的如何?”
薛严表情凝重道,“条理清晰,公文格式半点挑不出错处,竟是比科考心来的举人,写的文书都好。这文书......走正式流程,但凡京兆尹不审理,薛凝证据完整,直接就可以敲登闻鼓,状告京兆尹因私渎职......”
薛有道就算不喜欢薛凝这个女儿,也不得不承认,薛凝确实是混官场的好苗子,但凡是个男孩......
每次一想到这里,薛有道就感叹,若是三哥儿还活着,没准比薛凝出落的更聪明优秀,毕竟他们兄妹两个,从小关系要好,也最是相似。
薛昭飞这才有些发慌,“什么?那......那你们的意思是......只要薛凝与我追究起来,我还真的要跟她对簿公堂不成?”
薛昭飞连忙抓着温氏,“母亲,要发卖丫鬟,也不是我一个人要发卖的,是你同意的,父亲之前也说过了。
总不能打发了一个丫鬟,薛凝要对簿公堂,就攀咬我一个人吧?”
薛昭飞愤愤不平,“她就是看我好欺负?以前家里,就属我对她好,我要找薛凝!她怎么敢!”
薛昭飞接受不了,没有看见薛凝失去忍冬之后哭的可怜,最后服软来求他和好的样子,反而他自己现在要倒霉了!
薛昭飞起来,就要往佛堂的方向跑,薛有道也起身,“按住他,别让他火上浇油。”
薛有道摇了摇头,这个小儿子,真是空有一身蛮力,性子冲动,蠢得很。
他看向正在抹泪的温氏说,“你去让人喊薛凝过来,我们在这里等她。”
话落,他脸色沉沉,“今日无论如何,都要平和的,与她将这件事私了。”
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