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有道与薛严回来了,身边还跟着多日未见的薛玉朗。
温氏笑着迎上去,连忙说了喜讯,“老爷,明珠领了赏赐回宫的,如今是华阳公主的伴读,日后明珠也能入宫去太学了,真是给我们薛家争了脸面。
我想着,后日就大办宴席,让京都城的好人家都知道,我们明珠出息了!”
温氏以为会得到薛有道的赞许,可却见薛有道一听,脸色就一沉。
“胡闹!”
薛有道直接将官帽扔在了桌子上,重重拍了桌子,这态度直接吓了温氏一跳。
温氏不知道自己哪儿做错了,一脸委屈,看向了两个儿子,“我这是怎么了?你父亲要这般待我!”
原以为薛严还有薛玉朗,会为她做主。
可结果,薛严脸色凝重,看着她开口说道,“母亲,这件事你做得太过了,这宴席,万万不能办。”
而薛玉朗也一脸疲惫的说道,“母亲,就算薛凝不讨喜,可在这个节骨眼,为明珠办宴席,恐怕也太让人寒心了。
这宴席一办,整个京都城的人,都会戳碎我们薛家的脊梁骨,这件事是你考虑不周了。”
温氏心里咯噔一下,“我......只是一场宴席,又有何考虑不周?到底发生了何事?”
薛有道冷着脸,一言不发,而薛严则是半晌开口,“母亲,薛凝没有回家吗?你刚刚......没看见她?她没有说吗?”
温氏心中一紧,“可是凝凝,出了事?”
薛昭飞却直接不屑打断,“薛凝能有什么事?她好端端的回来了,比堂姐回来的还早!兄长,你可莫要吓唬母亲了!也别被薛凝骗了!”
薛昭飞笃定,薛凝能有什么事啊......
可下一刻,薛严的话,直接让温氏还有薛昭飞,整个人顿住。
薛严眉心紧蹙,眸底染着若有若无的担忧,“薛凝她......今日面圣,立下军令状,三日后即刻出发漠北,为边关百姓将士,酿制耐寒的药酒。”
薛玉朗五指攥拳,声音有些发涩,“薛凝她......要走了,去漠北了......此去危险,不晓得何时能回来......”
温氏手中的茶盏掉落在地,碎裂的声音刺耳,却不及她忽然拔高的音调。
“什么!你们胡说!薛凝怎么可能去漠北!她不会磕头求饶吗?她一个弱女子,去漠北酿什么酒!就算是酿酒司真的要出人,也轮不上薛凝啊!”
温氏这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