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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沐家,她就一门心思在客院制作缝合线。
除了吃饭要与沐家人一起,旁的时辰,她皆在忙。
琴棋一边打下手,一边提出疑惑:“小姐从何学来的稀奇玩意?”
“书上看的。”苏心瑜道。
琴棋佩服之极:“聪明的脑袋就是好使。”说着,语声开始落寞,“也不知嬷嬷与管家如何了?”
苏心瑜叹息:“希望他们无事。”
“他们若出事,咱们回去也无用,咱们抵京时多凶险。”琴棋道,“小姐还是快些与陆六公子完婚,到时候让姑爷做主,除了那恶霸。”
“琴棋,我忘了陆六公子人怎么样,长得如何?”
千万别与陆承珝一样的性子。
“自然是好的。”琴棋笑,“相貌人品皆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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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不同材质的缝合线,苏心瑜都做了不少,也到了该上街取针与刀的日子,遂又带琴棋出门。
街上,人来人往。
在打铁铺里,苏心瑜付了银钱,取了针与刀。
到底是在古代打制的,虽及不上现代的精细,但已颇有缝合针与手术刀的模样了。
琴棋疑惑:“小姐,这等小玩意能防身么?”
“也算能罢。”
苏心瑜细细包好器具,放进荷包,耳边又传来民众议论陆承珝的声音。
“三天了,陆少卿还没醒。”
“太医是举国医术最好之人,他们都没办法,陆少卿醒不了。”
“太医束手无策,已建议陆家准备后事。”
“据说陆家不放弃,花钱给他找了个新娘冲喜。”
“这新娘也是真可怜,嫁过去就要守寡。”
声音渐行渐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