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早已褪去当年的青涩,年轻有为,不知是多少女人心中的完美伴侣。
如今这个男人为姜愿所有,沈茵极不甘心,她迫切地从他这得到一个答案。
“没有。”裴承安很冷静,不像在撒谎。
奶茶很快送了上来,姜愿没有停留,送完就出去了。
因沈茵的到来,裴承安开了个远程视频会议,见他忙,沈茵带着奶茶跟了出去。
她跟着姜愿来到卫生间。
“姜愿。”
眼下大部分人都在开会,卫生间外面只有她们两人。
沈茵撕掉伪装的面具,连名带姓地叫着姜愿的名字。
姜愿也不愿意看到她,她是父亲和秦荣芝感情破碎的证据。
“请问有什么事吗,沈小姐。”
姜愿客气疏离,沈茵最讨厌的就是她这副装清高的模样。
姜家倒了那么多年,姜愿不过是寄宿在沈家的寄生虫,她凭什么总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
她以为她还是姜家的公主吗?
沈茵把奶茶扔进了垃圾桶里,“你碰过的东西,我都觉得恶心。”
奶茶受不住重力摧残,在垃圾桶里炸裂,奶茶四溅,看起来的确很恶心。
沈茵靠近姜愿,轻捏着她的耳朵,“姜叔叔是不是就快出来了?”
姜洲和秦荣芝离婚那年,秦荣芝伙同沈沧海一起把他送进监狱。
借着抚养姜愿的名义,又吞并了姜家的大部分财产。
“我之前还听说他在里面被打断一条腿呢,命这么硬呢?”
姜愿一把推开她。
沈茵往后趔趄,高跟鞋瞬间崴了下去,她疼得冷汗直冒。
她从没想过姜愿敢反击自己。
姜愿在沈家,永远都是那副逆来顺受,任人宰割的模样。
沈茵伸了伸腿,很快从疼痛感中剥离出来,她撩了下头发,美艳无方,“姜叔叔在里头有几个年头了吧?算下日子,也该出来了。”
“出来又怎么样,姜家死的死,走的走,守着一片残垣有什么意思?”沈茵冲了下手,“宝贝女儿半残不残,没有出息,婚姻不幸。”
她的视线下移,飘飘然地落在姜愿那双手上。
姜愿的手纤长,沈茵莞尔:“你这双手,没办法再弹琴了吧?”
沈茵犹如一条阴毒的蛇,吐出的毒液顷刻将姜愿包裹,灼烧着她的身体。
“从前的才女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