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举了许多种报复的方法,同归于尽就是其一。
不等他实施,金德蒙揪着他的耳朵告诉他上将没事。
司马应晖揉着还有些泛红的右耳朵,小声嘀咕:“上将愿意跟大殿下走,想来肯定有他不可告人的理由。”
金德蒙恨铁不成钢地瞪了一眼司马应晖,即使上将平安无事,她也不信大公主那个恶毒雌性是真为上将好!
金德蒙垂下眼眸,她是一个孤儿,她谁也没告诉她还是一名雌性。
她隐瞒身份,是因为雌性珍贵少见,没有家族靠山的雌性会被显赫的贵族绑架,关进笼中成为只能繁衍后代的工具。
从小将她养在身边的上将就是她唯一的亲人,一想到上将曾经承受的痛苦,她根本压不住内心的愤怒。
金德蒙深呼吸平复心情,才道:“司马副官上学时语文不及格吧。”
司马应晖眼眸星光,双手按住比他矮两个头的金发少年:“你怎么知道的?现在的侦查员已经厉害到这种程度了?”
金德蒙抖掉司马应晖放在她肩上的爪子,呵了对方一脸,语气充满不信任:“大殿下肯定有企图。”
将上将折磨得遍体鳞伤的大公主,为什么像变了一个人似的突然对上将那么好?不用想也知道有企图!
司马应晖歪着脑袋思考,然后思考不出一个所以然,他屁颠屁颠地跟上金德蒙,一副上将不在以金中尉马首是瞻的模样。
金德蒙破解防护罩,黑进智能管家,找到地图中她们需要前往的房间。
刚攀上二楼的窗户。
就听见屋内传来喘声,声音的主人好像就来自她们需要拯救的上将。
不确定,再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