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这个意思……”
“那李夫人是什么意思?”宋玉卿步步紧逼,不给李氏任何喘息的机会,“难道李夫人觉得,皇后娘娘的龙嗣,不配得到大家的祝福吗?”
“你……”李氏被宋玉卿逼得哑口无言。
谢澜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没想到宋玉卿竟然,不仅仅破了自己的局,还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真是一张利嘴!
周围的夫人也都面面相觑。
“你……”李氏被宋玉卿逼得哑口无言,只能求助地看向谢澜。
谢澜的脸色阴沉得可怕,她没想到宋玉卿竟然如此难缠,不仅仅破了自己的局,还把所有人都拉下水。
真是一张利嘴!
周围的夫人也都面面相觑,她们没想到宋玉卿竟然如此大胆,敢当众与皇后和李氏作对。
不少人眼中闪过一丝佩服,这宋玉卿,倒是有些手段。
“皇后娘娘,”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响起,正是户部官员的女儿钱思思,“宋玉卿如此目无尊卑,不敬皇后,不敬皇子,岂能轻饶?”
“是啊,皇后娘娘,”另一个贵女附和道,“这宋玉卿,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就敢如此嚣张,简直是不知天高地厚。”
宋玉卿冷眼扫过这几个聒噪的女人,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她不紧不慢地开口,声音清冷而平静:“诸位夫人言重了,玉卿不过是实话实说罢了。既然诸位心中都有皇后,都有皇子,那玉卿退一步便是。”
她环视四周,目光落在不远处的乐器上,继续说道:“不如这样,玉卿献舞一曲,为皇后娘娘,为皇子祈福,而诸位夫人,便为玉卿更衣伴乐,岂不也是一番美意?”
此言一出,众人皆是一愣。
这宋玉卿,倒是好算计!
让她跳舞,自己却成了伺候她的人,这算哪门子的惩罚?
几个贵女面面相觑,一时语塞。
她们求助地看向谢澜,希望皇后能治宋玉卿一个大不敬之罪。
“宋玉卿,”谢澜的声音冰冷刺骨,“你这是强词夺理!你……”
宋玉卿打断谢澜的话,不卑不亢地说道:“皇后娘娘,玉卿何罪之有?难道诸位夫人为皇后娘娘祈福是敬,玉卿为皇后娘娘祈福便是罪?这又是哪门子的道理?”
她顿了顿,语气更加坚定:“玉卿虽只是侍郎夫人,却也知忠君爱国,为国祈福,乃是臣民本分,何罪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