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辞爷,慕小姐再三要求更换实习单位。盛鑫集团人事部想问一下您的意见?”
仅仅一天的时间,厉京辞仿佛恢复了曾经那般矜贵冷漠,不近人情的模样。
他冷冷地问:“以前有这种先例吗?”
云哲摇了摇头说:“没有。毕竟盛鑫集团在海城也是数一数二的存在,能进入盛鑫集团实习的人,从没有主动说要退出的。而且,慕小姐是您介绍来的,人事部不敢随意做主。”
厉京辞转动着面前的酒杯,语气里没有丝毫温度,道:“那该怎么办就怎么办!慕南音昨天已经说了她跟我没有关系,以后她的事,不必问我的意见。”
云哲偷偷撇了撇嘴。
辞爷果然还是傲娇的,从不肯主动低头。
要他耐着性子哄哄人倒是可以,可真到了正儿八经的事上,低头的永远都是别人。
就像现在,厉京辞没有火上浇油一把都算好的了。
所以盛鑫集团那边给慕南音的回复就是:他们不放人!如果慕南音执意要换单位,那他们会给她的实习记录打不合格,影响她的毕业。
最终,慕南音发现,解铃还须系铃人。
反复纠结了许久,她还是决定去找景辞,让他帮忙和盛鑫集团的那个熟人说一下。
尽管她知道这样的自己很没有骨气。
可这是她能想出的唯一办法了。
怎知刚回到出租屋门口,恰好碰到陈阿姨从里面出来。
“慕小姐,您怎么回来了?”
陈阿姨以为昨天慕南音拎着箱子走就是分手了。
慕南音尴尬地说:“我来找景辞,他在吗?”
“哦,景先生啊,他在御景湾呢?”
陈阿姨说到这儿,庆幸地说,“而且景先生说以后我就去御景湾那儿做工了。工资是现在的五倍呢!”
慕南音微微蹙了蹙眉,有些茫然。
御景湾?
之前他不是欠了很多债,把别墅抵押出去了吗?
这时,她看到陈姨手中那个方方正正的丝绒盒子,便问道:“你手里拿的什么?”
陈阿姨解释道:“是景先生让我过来拿的,他也不确定还在不在?我一看,还真在您抽屉里,放着好像是个戒指。”
慕南音这才想起来,厉京辞跟她求婚时,那颗粉色的戒指。
求婚……
她苦涩地牵动了一下唇角,一股淡淡的忧伤弥漫在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