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管别人怎么看,也不管别人怎么说闲话,我喜欢一个人有什么错,为什么这样对我?”殷贤一副我不听我不听,为爱疯狂的模样。
“这辈子我非你不娶,除了你我谁也不要,总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对你的真心。”
六姐想说他的真心不值钱,她不稀罕,然不等她说话,殷贤说完自己想说的转身就一脸受伤的跑走了。
这特娘的果然不是好东西,他只在乎自己在想什么,想怎么做,完全不顾别人死活。
“脑袋被门夹过吧,尽说些疯话?”六姐恼火地骂了句。
“他脑子很清醒,白莲儿找他来勾搭你,他一直记着自己的任务,死皮赖脸凑过来,不管咱们摆脸色还是阴阳怪气他都不当回事,铁了心要对你骗财骗色。”江一鸣冷着脸道。
六姐:“找个机会打他一顿。”
七姐:“他每天躲在客栈不出门,还和一个书生合租一间客房,谨慎得很,不给人留一点打他的机会。”
江一鸣看着河面上的花灯,眯着眼道:“六姐记得别上他的当就行,还有十来天就是县试的日子,等考完县试再教训姓殷的也不迟。”
咦,水里好像有条大红鲤鱼,足有十斤那么大。
江一鸣想看清楚点,就往岸边走近了些,探身往河里看。
突然不知从哪窜来一群人,把六姐七姐都挤到一边去了,江一鸣更是不知被谁一脚踹下河。
这一脚若不是故意的,江一鸣怎么可能飞到河中间去了?
离岸边至少有五米,一般人可没这么大力气把一个大活人踹飞。
“有人落水了,快看有人掉到河中间去了,刚才还站在岸边,不知被谁挤到水里去了。”
“这话说的,挤也是挤到岸边,我刚才亲眼看到他飞出去的,奇了怪了,好端端的怎么就飞到河中间去了?”
“鸣哥儿,是鸣哥儿,怎么办,救命,快救人呐,那是我弟弟。”七姐当场落泪,大喊着救人。
六姐愣了一下,她刚才听到旁人的对话,心中也起了疑,慌乱中看着人群,很快便看到一个绿衣男子。
“是他,那个大年三十跑来害人的歹徒。”六姐大喊出声,这话是对七姐说的,一回头才发现妹妹不知被挤到何处去了。
赖绿衣回头看了六姐一眼,歪着嘴露出一个猖狂得逞的笑,随后便快步离开。
六姐咬了咬牙,摸了下袖子里的匕首,又摸了下腰间的电棍,想想自己练军拳也有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