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老款的热水器,水管的阀门处满是铁锈,而刚刚问过老板这里两周没有客人了,淋浴器的水如果刚刚打开至少需要两分钟的预热过程,而刚开始淋浴头里流出的也应该是带着铁锈的凉水,这一点林飞在自己房间已经领教过了。
娟子在卫生间洗过澡?他再一次观察着卫生间的每一寸角落,突然他的眼光在洗手盆边的大理石台面停留了,褐色的台面上有着波浪式的花纹,林飞却在正对着梳妆镜的台面上看见一个不起眼痕迹,有人在匆忙中用口红画着个细长的“十”在褐色大理石台面上非常不明显,只有在镜前灯下才会隐约看出,这到底是什么意思?是符号?还是人名的偏旁部首?还是代表什么特殊意思?
几个不放心的老刑警们也来到了现场的门口,包括了林飞一直关注的廖永,王川,徐刚,李桐还有老吴,刘毅和老法医梁强,大家在议论纷纷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最后大家来到楼下客栈老板的房间。
客栈老板姓高,大约50多岁的矮胖的男人,黝黑的肌肤,憨厚的笑容,他叫来了昨晚当班的几个服务员,娟子和小李居住的小楼是老板的家人还有服务员的家属楼,昨晚小楼值班的服务员是一个叫朵吉的傣族姑娘…
看着满屋子人,怯怯的朵吉歪着头回忆着昨晚的片段“昨晚,大家因为疲倦,每栋楼都很早就休息了,唯独这栋楼,那个女导游好像心事重重,连午饭都没有吃,下午她一直待在房间里,我去给她送床单的时候,她正在玩手机,好像在等什么人?后来晚上10点钟左右,小楼大概都睡了,很安静漆黑一片,她的房间突然响起刺耳的音乐声,真是很吵,老板他们房间在里面,白天他们很累所以可能是深度睡眠了,而我的房间正在她的楼下,怎么也睡不着呀!于是我就上楼敲门了我敲了好多下,她也不理我,我感觉音乐声小了一点后,就回房睡觉了。”
“昏昏沉沉中我感觉楼上走下一个人,蹑手蹑脚的提着个大皮箱,我的房间靠走廊的窗边能依稀看到了背影一个穿着红风衣的女人,带着帽子围巾,可能是娟子吧?我记得她来的时候就穿着这件衣服,但是也不知为什么?感觉好像是穿了高跟鞋一样,音乐持续到了12点左右才停下,我一直就睡得迷迷糊糊,小镇没有那么晚还出门的客人,所以到现在我都以为是在做梦呢?”
“后来我真的睡着了,大概是天快亮的时候,我迷迷糊糊中好像又听到了,垃圾清运车发动机的轰鸣,总之这一晚很烦…烦!”
大家在专注的听着,所有人都陷入了沉思中,林飞却发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