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黎明前,用完早餐后,鳞泷左近次心情沉重从衣柜里拿出两幅狐狸面具。
“一郎,炭治郎,这是为师做的狐狸面具,具有祛除灾运的作用……”
多少年了,他也记不清多少次将这些狐狸面具递给自己的弟子了。
希望这一次这两副祛除灾运的狐狸面具能够带给两位弟子好运。
慎重接过狐狸面具绯村斜戴在头上,神情严肃道:
“放心吧师傅,我俩会平安回来的。”
接过炭治郎手中的剪刀,为其清理这么多年来未曾修剪的长发。
“炭治郎,路上记住多听你师兄的话,他实力昨日你也有目睹了,而且年纪还长你几岁,懂的事情自然比你多一点。”
“嗯,我知道师傅!”
经过昨日所见炭治郎已然知晓二者实力差距,毕竟随手一挥就能轻易斩断岩石的人,换做他炭治郎不全力以赴真的办不到。
所以鳞泷左近次这样说炭治郎也并未反驳。
“这场选拔赛时间为七天,想要在这七天中生存下来那么就不能心慈手软。”
“要想在这场选拔赛中成功活下来,就得记住你们的身份,以及你们所背负的命运!”
“师傅放心,该出刀时作为猎鬼者的我绝对不会犹豫的!”
绯村右手搭在冰轮丸之上,神情认真的说道。
“我……我也是!”
炭治郎也赶忙附和道。
“如果……”鳞泷左近次收起剪刀,揉了揉炭治郎的脑袋,“如果有你们无法应对的生命危险,切记不可莽撞行事,有时候躲避也是一种生存之道。”
记忆中历届弟子的面廊在鳞泷左近次脑海里一一划过,这些年来除了成为水柱的富冈义勇外其他的弟子无一例外,都留永远在了藤袭山。
所以鳞泷左近次這才说了上面这番句话。
绯村自然知晓鳞泷师傅的意思,但他并不能这么做,因为想在藤袭山生存下来必然会碰上手鬼。
这些年来手鬼可是对鳞泷师傅的憎恨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有增无减,数十年来历届选拔中其他柱的弟子多少还能留下一两个,而作为鳞泷师傅的弟子存活率却是基本为零。
究其原因还是手鬼搞的鬼。
身处紫藤花中的他没办法逃离藤袭山,自然也无法找鳞泷左近次报仇。
无处发泄的他只有将一肚子怒火发泄在其弟子身上,哪怕躲起来亦是于事无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