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中之眼球都快掉出来了。
其实不止是他,其他几位上弦除黑死牟以外包括鸣女在内都对童磨的话感到诧异。
要知道童磨跟猗窝座的关系虽说还没到水火不融,但也没好到在对方生命垂危救对方性命的程度。
大跌眼镜的众人不自觉得将探寻的目光对准猗窝座,对此猗窝座没有丝毫解释的兴趣,没有得到任何讯息反馈的众人心中更加证实了童磨话的可信性。
“不可思议,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没什么不可思议的,倒是你,距离上次玉壶我们几个大概有九十多年没见面了吧?”
一旁的猗窝座深深地看了童磨一眼,对于接下来的交流他是一点听下去的兴趣也没有。
而童磨不同,此刻如同打开话夹子的他随意的用他那张狰狞的脸环顾四周,就像身上的伤无关要紧一般,表面上恢复了往日的从容,轻敲金色折扇,那惬意转动着脑袋。
但他并不知道此刻位于上方的老板无惨正眼神直勾勾的盯着他,眼神中对于他的怒火几近凝聚成实质。
全然不知其他上弦在无惨的注视下而瑟瑟发抖的童磨扒拉着手指,细算着上一刻聚会的具体时间,良久对方一拍折扇终于算对了具体的时间为一百一十三年。
算对时间的童磨在抬起头来的那刻终于看到了来自老板无惨眼中燃烧的愤怒火焰,仿佛就跟卡了壳齿轮,刚刚潇洒自如的笑容僵硬在脸上。
不敢直视无惨眼神的他第一时间低下头颅,准备承受对方的怒火。
“有什么好炫耀的吗,一场战败真的有那么值得你炫耀的嘛?”
“你们将自己当做什么,随处可见的灰粒嘛!”
“你,你们。。。”无惨的手指在众人的面前一一划过,“战败之后还有心情叙旧,是我平时太纵容你们了嘛,促使你们忘却了自身最终的使命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