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睨着她,“墙角很暖和?”
言外之意,大晚上不睡觉,听墙角不嫌冷?
轻挽给她披上衣服,扶着她起身,“夜里不暖和,傍晚还行。”
苏若棠生无可恋地翻了个白眼。
现在好了,全府上下都知道她和墨瑢晏——
白!日!淫!宣!
面子里子啥都没了。
轻挽给她梳好妆,看着她耳后脖颈上的红痕,满脸纠结。
现在天气尚热,穿高领怕是会捂出疹子。
但是不穿,这些痕迹怎么办?
小姐一会还要去杏林药铺给郭朝朝诊治呢。
苏若棠透过铜镜,看着自己贴身丫鬟一脸纠结,扫了眼脖颈上的红痕,磨了磨牙,“穿高领。”
她没兴趣顶着满脖子狗啃的印记出门。
丢不起那人。
她话音刚落,屋外传来窸窸窣窣的请安声。
墨瑢晏挥手示意他们出去,走进屋内。
“大热天穿高领,夫人不怕捂出疹子?”
苏若棠看着镜中精神抖擞的男人,咬牙切齿,“遇到属狗的男人,只能捂着。”
轻挽小心肝颤了颤,放下玉梳行礼离开。
她想听八卦。
但小命更重要。
墨瑢晏将手中盒子放在梳妆台上,弯腰凑近苏若棠耳边。
微凉的指尖落在她耳后:“下次为夫啃其他地方。”
苏若棠气鼓鼓地翻了个白眼。
转身,莹白指尖戳着他的胸膛,“二哈见到你都得叫祖宗!”
墨瑢晏捉住三皇子妃的小手,在她指腹落下轻轻一吻。
清冽如寒玉的声线有些诧异:“二哈?”
苏若棠面无表情吐出一个字:“狗。”
墨瑢晏:“......”
他挑了挑眉尾,打开盒子,“喜欢什么颜色?”
苏若棠抬眸看去——
不大的红木盒,分成六小格,装了六种颜料。
她潋滟的桃花眸猛地一缩:“都不喜欢!”
这颜料,她认识。
正是之前在溪城,墨瑢晏画在她身上的颜料。
一个月洗不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