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蛇尸,蛊蝶才心满意足地扒了扒触角,飞回苏若棠袖中。
略显昏暗的环境,加上蛊蝶脏兮兮的翅膀,苏若棠并未发现它翅膀金色的边缘处,又出现一丝暗红。
墨瑢晏意识恢复时,颈间传来黏腻温热感。
体内,感觉不到内力流动,筋脉隐隐传来刺疼。
比起寒毒发作时刺骨般的疼,完全可以忽略不计。
习惯了。
他嘴角勾起温柔的笑:“小海棠,还能见到你......”真好。
垂眸侧目的瞬间,自动咽下了剩下的话。
墨瑢晏冷冽的墨眸微眯,抬手提起埋在自己颈间的家伙,“朱晔?”
“呜呜,爹爹,疼......”被他拎着后颈的星楠晔,阴柔的狐狸眼,噙满泪水,细细弱弱呜咽了一声。
雪白的鼻尖,哭得通红。
阴柔倾城的美人,满脸泪水。
只一眼,就让人泛起心疼。
叫谁爹?
他?
墨瑢晏手一抖,没拎稳。
星楠晔的额头,磕在他肩头。
“呜......”顿时,他哭得更加伤心。
泪眼迷蒙,委屈柔弱。
墨瑢晏:“????”
“惊喜不?意外不?无痛当爹。”苏若棠空灵带笑的声线,从一旁传来。
墨瑢晏扭头。
苏若棠双手抱膝,坐在他身侧,眉眼弯弯看着他。
“棠儿,这是?”墨瑢晏一把推开靠着自己肩头抽泣的人,坐起身,浑身鸡皮疙瘩暴起。
苏若棠一手托腮,指尖逗弄着蛊蝶,简单解释,“摔到脑子,傻了。”
墨瑢晏不可思议:“傻子为什么叫我爹?”
“唔,雏鸟情节?认睁眼看到的第一个人为爹?”苏若棠也不确定。
墨瑢晏:“......”
他捏了捏眉心,担忧地问:“棠儿,你有没有哪里受伤?”
苏若棠摇摇头:“没有,都是蛇血。”
墨瑢晏回头,从星楠晔手中拽出自己衣袖,冷喝,“收!”
星楠晔下意识止住到了唇边的哭声。
由于停得太猛,打了个哭嗝,“嗝......”
墨瑢晏觉得匪夷所思:“真傻了?”不是装的?
苏若棠肯定点头:“真傻了。”
她用摄魂术控制他,结果啥都问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