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棠一手托腮,秾艳的小脸看不出任何情愫,“我和夫君有重要事情,没那么多时间耽搁。”
权鸿鹰面色沉冷得可怕。
从未有人敢这样拒绝过他。
星楠晔不值钱地跪坐在墨瑢晏身边,抓着他的衣摆角角,一脸满足。
权鸿鹰只觉没眼看。
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问道:“能照顾几天?”
苏若棠指尖轻点脸侧,深思了片刻,吐出两个音节,“十天。”
“十五天!”
“十天。”
“十三天。”
“十天。”
权鸿鹰额角狠狠一跳:“十天就十天!这十天内,你必须保证他安然无恙。”
“保证不了。”
权鸿鹰气乐了:“你可知那十株药草的珍贵?”
苏若棠勾起唇角,眼底无温,“你可知请本小姐出手的代价?”
察觉到二人之间的拔箭弩张,星楠晔抬眼,柔柔看着权鸿鹰,“要奶爹爹......”
阿福连忙劝:“老爷,我从兽医书籍上,看到过一种情况,就是雏鸟睁开眼,第一眼看到谁,就会把谁当成娘。”
“公子这应该是头部受伤昏迷醒来,第一眼看到这位公子,把他当成了娘......咳咳,不是,当成了爹。”
权鸿鹰冷声道:“你要怎样才肯保护晔儿?”
“再来一株能解寒毒的药草。”苏若棠笑眯眯开口。
权鸿鹰差点骂娘。
他咬牙切齿:“你知不知道这种药草有多珍贵?”
苏若棠云淡风轻:“有你外甥命珍贵?”
“......”这还真没有。
权鸿鹰:“没了,换个其他。”
“那没得商量。”苏若棠坐起身子,一把拽住星楠晔后颈,用力,“找你舅舅去。”
“呜呜,要奶爹爹......”星楠晔死死抓着墨瑢晏衣摆,不敢大哭,小声哭喊。
他知道自己要是大哭,会被这个女人狠狠地扔出去。
柔美倾城的人儿,默默淌着眼泪。
那模样,只一眼便能让人心生疼惜。
阿福顿时心疼:“老爷,公子被她抓疼了!”
权鸿鹰冷厉开口:“解寒毒的没有了,但是有一株能压制寒毒的。”
“什么?”
“炙尾花。”
炙尾花,生于沙漠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