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南岳筝只是安静地躺着,仿佛沉睡在一个无法触及的梦境中,无法回应他。
城暮寒的手颤抖着,轻轻抚摸着南岳筝的脸庞,触感依旧熟悉,却没有了往日的温度。
城暮寒握着她的手,声音沙哑而破碎,带着无尽的哀伤:“岳筝,你现在在哪,蝉衣宫到底对你做了什么,我到底要怎样做,才能让你回来?”
当然,他的话,没有得到南岳筝的半分回应。
他不停地灌着酒,试图用酒麻痹自己的神经,忘却这痛苦的现实。
房间里弥漫着浓烈的酒气,地上横七竖八地躺着空酒壶。
城暮寒的眼神逐渐变得迷离,身体也开始摇晃,但他手中的酒杯却始终没有放下。
夜越来越深,城暮寒咕咚咕咚喝酒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凄凉,仿佛是受伤的野兽在黑暗中独自哀嚎。
夜深了,万籁俱寂,红火的灯笼时不时晃动着,偶尔的几声虫鸣打破这深沉的夜。
城暮寒趴在南岳筝的身边,身体绵软无力,醉得如一滩烂泥,不省人事。
他的脸庞紧紧贴着床榻,发丝凌乱地散在周围,嘴里还在含糊不清地嘟囔着什么。
月光透过窗户洒在他身上,映出他那因醉酒而显得痛苦扭曲的面容。
独孤朝寒轻手轻脚地来到窗外,小心翼翼地躲在阴影里。
她的眼睛透过窗缝,将屋内的一切尽收眼底。
这城暮寒,居然把自己原身放在他房间里,难怪其他地方都找不到。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床上的原身,眼神中充满了坚定。
只要知道原身所在就行。
她轻轻咬了咬嘴唇,仿佛在为接下来的行动做着打算。
微风拂过,独孤朝寒的衣角轻轻飘动,她一动不动地趴在窗外,专注地观察着屋内的情况,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而此时全神贯注的独孤朝寒,却丝毫没有发现,在她身后不远处的黑暗角落里,一男一女两双诡异的眼睛,正像毒蛇一般在黑暗中死死地注视着她。
男子的声音沙哑而冰冷,仿佛来自地狱的低语:“毁了南岳筝的身体。”
女子阴狠一笑,道:“去吧,让城暮寒看看我们蝉衣宫的厉害。”
两人的身影在黑暗中,缓缓朝前移动,如同幽灵一般。
他们的脚步轻得几乎没有声音,只有衣角偶尔擦过墙壁,发出轻微的摩擦声。
月光被云层遮住,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