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毫靠近的机会。
独孤朝寒花容失色,她拼命地挥动手臂,试图够到城暮寒。
她的手指疯狂地在空中抓挠,想要抓住城暮寒的衣服或者身体的任何部位,可无论她怎么努力,都无法触及城暮寒半分。
“城暮寒你这骗子!”
独孤朝寒歇斯底里地怒吼着,她的声音在空旷的营地中回荡。
她的双眼瞪得滚圆,眼神中仿佛要喷出火来,拼命地挥动手臂,手腕上的镯子相互碰撞,发出叮叮当当的声响。
城暮寒面无表情,紧紧地握住独孤朝寒的后衣领,像提着一只小鸡一样轻松。
他高大的身躯在阳光下投下长长的影子,步伐沉稳而有力。
每一步落下,都扬起一小片尘土。
独孤朝寒的身体在空中无助地晃动着,她的裙摆被风吹得猎猎作响,发丝也胡乱地飞舞着。
她的脸上满是愤怒和惊恐,嘴里不停地叫骂着:“城暮寒,你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城暮寒丝毫不为所动,他的眼神坚定而冷漠,直视着前方备好的马车。
阳光洒在他冷峻的侧脸上,勾勒出分明的轮廓。他的步伐没有丝毫的迟疑,一步一步,坚定地朝着马车走去。
“我说了我不回去!你放开我!”
独孤朝寒大声呼喊着,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惊恐。她的双脚在空中胡乱蹬踹,裙摆被风吹得肆意飞舞,整个人如同一只被激怒的小兽。
独孤朝寒见城暮寒无动于衷,只好寄希望于旁边的众人。
“你们就看着他这么欺负我这个柔弱女子吗?”
独孤朝寒声音凄厉而悲切,她扭动着身躯,眼神充满了祈求,向周围的士兵们投去求助的目光。
然而,他们却给出了方才一样的答案。
“你们夫妻之间的事,我们还是不要多管的好。”
城暮寒听了她的话,不禁觉得好笑。
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带着几分嘲讽的笑容,说道:“方才不是你自己说,是夫妻之间的事,他们不好插手的吗?怎么现在又向他们求助了?”
独孤朝寒自知理亏,咬着嘴唇,道:“我只是担心你才跟过来,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城暮寒挑了挑眉,冷声道:“你莫要在此胡搅蛮缠。”
独孤朝寒被城暮寒拎着,看着眼前的马车离自己越来越近,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她的脑海中飞速闪过各种念头: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