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在阳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寒芒,仿佛迫不及待要饮敌人的血,喝道:“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老实交代把她抓哪去了?别逼我撬开你们的嘴!”
“想撬开我们的嘴,你要是能做到,尽管来试试!”
城暮寒目光一凛,手中长剑抬起,直指蝉衣宫众人。
“我倒要看看,是你们的嘴硬,还是我的剑硬!”
然而,下一秒,蝉衣宫众人的脸色突然变得极为痛苦,他们的五官扭曲在一起,紧接着齐齐口吐黑血。
“噗--------”
那为首之人咧开一张满是黑血的嘴巴,大笑道:“蝉衣宫宫主,向你问好。”
说完这句话,他们就像是被抽去了所有生机,一个接着一个个,直挺挺地倒地。
“居然一起服毒自尽了!”
“看样子是有备而来。”
“全都死了,根本什么都问不出来。”
城暮寒看着一地尸身,心中的怒火燃烧得更加旺盛。
他一双拳头捏得咔咔直响,关节处因为过度用力而泛出苍白的颜色。
此时,统领们也匆匆从战场上赶回来了。
他们个个气喘吁吁,盔甲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真奇怪啊,蝉衣宫大军来势汹汹,可没打一下都忽然撤退了,这............”
其中一位统领一边说着,一边疑惑地皱起眉头。
当他们的目光落到这一堆蝉衣宫的人尸身,以及脸色铁青、双眼布满血丝的城暮寒身上时,只觉大事不妙。
城暮寒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呼吸急促而沉重,仿佛一头即将爆发的猛兽。
他们能感受到城暮寒身上散发出来的那种令人胆寒的怒气,仿佛随时都会将周围的一切吞噬。
统领们面面相觑,不知该如何开口询问过了好一会儿,一位较为年长的统领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轻声说道:“将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城暮寒咬牙切齿道:“他们的目标根本不是正面交锋,而是抓走独孤朝寒!”
统领们闻言,皆是一惊。
一统领紧皱着眉头,一脸困惑地说道:“独孤朝寒只不过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对蝉衣宫没有任何威胁,他们为何要不惜动用千军万马调虎离山,又牺牲这么多人来抓她?”
城暮寒站在原地,回想着独孤朝寒以往所有可疑行为,若有所思。
他望向远处,目光深邃而凝重,缓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