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门说这种话呢?”宋芙脸上是牙牙学语的孩童一般的懵懂。
村长老婆早就看张氏不爽了,见宋芙把她呛得说不出话,只能一个劲的哭喊着家门不幸,娶了个搅家精。
心里畅快不已,恶人自有恶人磨,宋芙就是她的报应!
“张氏,你也别在这作给大家看了,要不是你先戳人家肺管子,人家也不能这么说你。”
长子的事也是周大伯心里的痛,他铁青着一张脸说:“村长,这话也不能这么说吧?我们是长辈,这小辈能这么跟长辈说话吗?”
村长也不看戏了,咳嗽了两声。
“唉,你看你们,这本来是一件喜事,非要闹得那么难看做什么?”
“喜酒都吃完了,大家散了吧,散了吧,都回去吧。”
“这是人家的家事,咱们掺和算什么?”
村长都发话了,也确实不能看戏了。
其他妇人走的走,有心疼宋芙和周玉生的,拖着张氏往外走:“我说张家嫂子,你也别闹得太凶了,今天是人家的好日子,人都说人生三大喜事。这洞房花烛夜可是排第一的,你别打扰人家了。”
“放开我!我今天非得说出个一二三来!我就要个公道。”张氏嚷嚷着不肯走,跟疯子一样。
还公道呢,你自己先做了初一,人家做十五就受不了了。
走不走的,可由不得她,大家齐心协力,半是拖半是拉的把她带走了。
至于周大伯,本来心里有气的,但是对上村长警告的眼神,他知道自己不能再搅和了。
“走吧庆农,你说说这大好的日子,咱们这些老东西,何必给他们找不痛快呢?”
庆农正是周大伯的名字,村长这么一说,周庆农也不敢再装傻了。
“哎,村长说的是。”周庆农说这话的时候感觉自个儿心里在滴血。
人群作鸟兽散了,院子里就剩下一地狼藉和小夫妻两个人了。
面面相觑,无言以对。
还是宋芙先打破了沉默的僵局:“现在我们要做什么?”
总不能真洞房花烛夜吧?她可干不出来。
刚刚被张氏奚落的时候,她就觉醒了原主所有的记忆。
这具跟她同名的身体,今年刚19岁。
周玉生还比她小一岁,刚18岁。
两个人也不在一个村子,本来是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不过原主下雨天被后娘逼着上山采菌子,不小心脚滑摔下去晕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