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琴酒,他靠嗅觉。
“我闻到了叛徒的气味。”银发男人冷笑,直接扣下扳机。
像朗姆,他靠眼光。
“老夫吃过的盐比你走过的路都多,别小瞧老夫毒辣的眼光。”朗姆自信发言,挥手让人拖下去杀了。
至于浅早由衣,她是唯一一个相信证据的正常人。
“咱就是说,组织应该有一套即使眼瞎鼻塞也能判断谁是卧底的具有逻辑性的办法。”她真诚地说。
“万一琴酒得了花粉症,朗姆得了麦粒肿怎么办?”
这场对话中没有人遭遇殴打,浅早由衣愿称之为酒厂尚存文明人的证明。
身为情报人员,参加新人测试是她的本职工作,浅早由衣划拉琴酒发来的短信,怎么找也没找到附件。
小黑屋里没有,回收站里也没有,附件怕是还在琴酒的脑子里。
“我承认我说我会读心术有点嚣张了。”浅早由衣认错,“大哥,我恐怕没有走进你心房的能力,你可不可以直接告诉我,今天要测试的是哪两瓶酒?”
“今天酒吧只提供威士忌。”琴酒点燃香烟,“你可以试试波本和苏格兰。”
波本威士忌,苏格兰威士忌,浅早由衣记下这两个名字。
不知道是什么样的人呢。
漆黑的保时捷356A停在隐蔽的酒吧门口,另一边,白色的马自达车轮高速碾压过街道。
金发黑皮的青年单手握住方向盘,副驾驶座上的诸伏景光腿上放着小提琴琴盒。
“紧张吗?”诸伏景光开口。
“不。”安室透否认,他瞥了眼手机,屏幕上映着昨晚琴酒的短信。
【新成员见面,明天集合。】
“新成员指的是我和你。”他说,“与我们见面的又是什么人?”
诸伏景光知道,这不是个问句。
“琴酒,伏特加。”安室透先念出两个熟悉的名字,他顿了顿,“薄荷酒。”
“你和她有过一面之缘?”诸伏景光问。
“我没有见到她的模样,只听见了伪装过的声音。”安室透边回忆边缓缓地说。
“那是个恐怖的女人。”
只言片语破了公安设的局,在希望到来的前一秒给予他们重重一击,宛如一只把人推向悬崖后漫不经心收回的手。
他至今仍然记得,朝天开枪时她似有似无的笑音。
“据说薄荷酒深受琴酒信赖。”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