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似光鲜亮丽的贵女,上辈子没少挤兑原身,要是再舞到她跟前,来一个收拾一个。
想得正入神,背后突然伸来一只手捂住她的口鼻,将她往假山方向拖。
沈暮摇瞳孔猛睁,手肘往后狠狠撞击歹人。
男人吃痛,顿时撒开手:“你怎如此野蛮!”
沈暮摇撤步回头,看见一张令人作呕的脸:“严辉。”
将军府的纨绔二公子严辉,十三岁有两个通房,十五六岁就成风流场所的常客。沈暮摇记得这张脸,也是原主噩梦的来源。
“沈大小姐认识我?”严辉搓了搓手,喜笑颜开。
刚才他在假山后调戏完一名婢子,又遇见沈心凝,沈心凝告诉他,当初拒婚是因为未及笄不便回应,但沈暮摇对他青睐有加,鼓励他再试试。
想起那张绝色容颜和妙曼的身段,严辉眼睛都亮了,不管不顾在这里守株待兔。这些大家闺秀最在乎名声,要是他先下手为强,还怕美人不嫁给他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凭他将军府的荣耀,定能抱得美人归。
如今美色在前,严辉按捺不住身体躁动,又要伸手去抓她。
沈暮摇顺势躲开,冷着脸问:“严二公子可有听说,前些日戒律司抓捕的采花大盗当场死亡?”
严辉每天泡在春风阁,哪里关注这些事,好像在家中时听母亲提了一嘴:“是有这么回事。”
女子笑得美艳,严辉痴痴望着,突然一根冰凉的银簪抵住喉咙。
严辉惊恐睁眸,听见女子如蛇蝎般的恶言:“那采花大盗就是我杀的,严二公子想试试吗?”
簪头陷进去,再用一分里就会刺破血肉,严辉吓得连喉结都不敢动,腿脚已然发软。
严辉回到人群中时,脑袋都是蒙的。他不安地张望四周,生怕沈暮摇从哪里钻出来割破他的喉咙。
他听见旁边的人也在谈论沈暮摇,甚至大言不惭地对沈淮义说:“沈大小姐可许了人家?改明儿我就让母亲上门来提亲。”
那人眉飞眼笑道出心思,原本热闹的场面忽然安静下来。
谁也不知道谢宴舟何事出现,就这么悄无声息地站在了男人身后。
男人僵硬转身,吓得差点从椅子上跌下来。
太子只是静静地盯了他几秒,带着侍从漠然经过。
待他走远,人群中才小声冒出一句:“大家莫忘了,沈家女是陛下钦定的太子妃。”
就是不知道,太子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