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看他眼睛,“臣女心悦殿下,望殿下垂怜。”
楚柔意生得柔美,男人见了都忍不住心生怜惜。
偏偏谢宴舟是个没心肝的,用扇子挑起她的下巴,言语轻佻:“孤明日去太仓河游湖,楚小姐可愿相伴?”
楚柔意眸光闪动着喜悦:“臣女定会赴约。”
次日一早,沈暮摇还在床上睡着,平日最听话的银舫竟将她从美梦中强行唤醒。
沈暮摇面露不悦,银舫又欠身行礼:“殿下邀姑娘今日出门游湖,还请姑娘让奴婢替您梳妆打扮。”
到底是太子府的丫鬟,主子一发话,再伶俐的丫头也不能顺着她。
沈暮摇擦了把脸,清醒了:“怎么突然叫我游湖?”
银舫轻轻摇头:“奴婢不知。”
算了,她本就要找机会跟谢宴舟接触,不管什么原因,她求之不得。
银舫有一双巧手,很快替她梳好发髻,单辫垂在右侧身前,俏丽与婉约并存。
直到银舫扶她上马车,沈暮摇才知道她不跟谢宴舟一起前往。
等她到达太仓河,看见一艘巨大的画舫停靠岸边,撇下她的谢宴舟此刻正跟一年轻女子并肩而行,看起来很是登对。
沈暮摇蹙起眉:“殿下这是何意?享齐人之福?”
如此大胆的言语把楚柔意都惊了一跳,扭头去看谢宴舟的反应,却见谢宴舟摇着扇子走到沈暮摇面前,一副哄人的语气:“孤的摇摇可是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