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得很呢。
萧衍在一旁看着,突然觉得谢婉如的确聪慧与机智,不容小觑呀,看来以后还是得想办法把她骗到手。
“瑶瑶的字虽谈不上大师之作,可也比永昌郡主你这副来路不明的好,不如把它收起来,挂上瑶瑶的吧。”
萧衍一副洋洋自喜的模样,丝毫没有在意别人的目光,他就是想刺激一下谢婉如,让谢婉如看看他是如何维护自己的女人的。
他在这儿显摆,萧隆和沈从安却是会心一笑,他们二人虽也不知道此画是谁所画,可也看得出来此画不简单,可在他萧衍嘴巴里,竟然比不上楼瑶的字,岂不是可笑?
“衍儿今天怎么得空?不是忙着剿匪立功嘛?”
萧允礼一袭白衣长袍,那模样又生得雌雄难辨,一出场,便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就连沈默这般大小的孩子,也被吸引得目不转睛地盯着他。
沈默在沈从安手底下养了一些日子,又被送去虚无山养着,已经不似从前那般瘦弱,身高也长了不少。
甚至……竟有些像沈从安了。
要不然他想回来参加谢婉如迁府,沈从安也不会同意他下山,毕竟人在虚无山上才是安全的。
“皇叔。”
萧隆立即过来行礼,又见他手中折扇和那画异曲同工,当下便明白了。
那画,是他这位鲜少露面的皇叔所作。
萧衍却像是被什么东西噎住了,话都不敢说了,他皇叔怎么来了,而且似乎看着他的目光有些不善。
他小时候就常被这个皇叔收拾,见了他皇叔,就是老鼠见了猫。
萧允礼刚刚在外面已经把萧衍的话听得一清二楚,这会儿直接划拉了萧衍一眼,就懒得看他和楼瑶。
“参见睿王殿下!”
在座的所有人都起身行礼。
当今皇上就这么一个同胞的弟弟,身份尊贵不必多说。
睿王萧允礼轻轻抬手,示意众人免礼,他的目光在谢婉如身上停留了片刻,嘴角勾起一抹淡笑,“永昌郡主迁府,本王因事来迟,特再备薄礼一份,望永昌郡主莫要嫌弃。看来本王的画,永昌郡主还是喜欢的,否则也不会挂在这么显眼的地方。”
显然,对于谢婉如把他的画放在最显眼的地方,他很满意。
他说完,身后的侍从便呈上一个精致的长盒,谢婉如上前接过,轻轻打开,只见里面躺着一块通体温润的玉佩,其上雕刻着繁复而精美的图案,隐隐透出一股不凡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