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臣媳……”楼瑶结结巴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言辞来应对,只能求救似的看向萧衍,希望他能为自己解围。
然而,萧衍此刻也是面色尴尬,在睿王面前,他的话语权似乎并不那么有效,而且皇叔没有把矛头对准他,他这会儿冒出来肯定就要被骂。
这么一想,萧衍就躲得更远了。
“萧衍,你的眼光可真够独特的。”萧允礼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目光在萧衍和楼瑶之间来回游移,“只是,这字嘛,还是留着自己欣赏吧,挂在永昌郡主府上,倒显得本王这画有些多余了。”
言罢,他轻轻一挥折扇,楼瑶的字作便如落叶般飘落在地,无人敢上前拾起。
四周皆是窃窃私语的笑意。
楼瑶只觉得脸上火辣辣地疼,仿佛被当众扇了一巴掌。
谢婉如心中暗自觉得好笑,面上却不动声色,她轻声对冬珠吩咐道:“将睿王殿下的画和玉佩好生收着。”
冬珠把楼瑶的画胡乱收了起来,在座的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总不好让这场闹剧继续。
楼瑶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她明白,今日这一局,自己是彻底输了,不仅输在了才情上,更输在了人脉和地位上。
睿王一来就帮着谢婉如,她再大的胆子,也不敢在睿王面前放肆。
而萧允礼则仿佛完成了一项任务般,悠然自得地坐到了一旁,偶尔与萧隆、沈从安等人交谈几句,言语间透露出一种超脱于世俗的洒脱与睿智。
闹了这么一场,谢婉如的乔迁宴也就热热闹闹的进行了,萧衍怕萧允礼一会儿又逮着他骂,偷偷带着楼瑶走了。
他皇叔这尊大佛他可得罪不起。
萧允礼倒是美滋滋的吃饱喝足才走的。
他走的时候,谢婉如自然要相送,到了门槛,两人走得近了一些,谢婉如才发现萧允礼虽然看着并不高大威猛,却是真的高呀!
只是他一身宽松的袍子,显得有些削瘦,他今日帮了自己太多,谢婉如虽不是个阿谀奉承的人,也知道该好好感谢睿王一下。
于是谢婉如微微福身,尽量轻声细语才道:“今日之事,多亏睿王殿下出手相助,婉如感激不尽。他日若有机会,定当厚报。”
萧允礼停下脚步,转头看向她,眼中闪过一丝玩味,“永昌郡主言重了,本王不过是看不惯那等欺软怕硬之行径。况且,你与本王也算……旧识,相助一二,亦是应当。”
旧识?这两个字让谢婉如惊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