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
可他忘了,沈从安知道他有多恶劣,有多虚伪。
“我无情?我是你大哥,你对我下毒,甚至还想杀死我的时候呢?霍神医为什么不帮你,你也很清楚。因为你蠢,你为了一个外室,你欺骗谢婉如,你让她受委屈,她才与你和离,霍神医是谢婉如的人,他们为什么要帮你呢?如果我是谢婉如,我巴不得你跟你的那些妾都去死!现在这一切都是你自作自受。”
骂完,沈从安突然觉得心情舒畅了不少,他不会原谅沈家的这些人,更不可能帮沈念安。
“你怎么好意思来找我的?还有,你是不是也想这样去找谢婉如帮你?你还要脸吗?沈念安?你以为别人都是傻的吗?柳姨娘的孩子生不下来,那也是你的报应,是你作恶多端的报应。”
沈念安被这番话刺得面色惨白,他踉跄后退几步,几乎站立不稳。
“你……你竟然如此绝情!不帮忙就算了,你说这些有什么意义!”
他颤抖着声音,眼中满是不可置信与愤怒。
沈从安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
“这都是你自找的,沈念安,记住,人生中的每一步都算数,种下的恶果,终需自己品尝。”
说完,他转身欲走,不再多看沈念安一眼。
沈念安绝望地喊道:“难道你就不能看在父亲的份上,看在我们都姓沈的份上,救救柳姨娘和孩子吗?这个孩子他没有对不起你,他也是你的亲人!”
沈从安停下脚步,却没有回头。“父亲?他若真在乎这个家,就不会任由你我兄弟相争,任由家族衰败至此。至于柳姨娘和孩子,那是你的责任,你们都不是我的亲人,我没有亲人,你们的事与我无关。”
言罢,他大步流星离开,留下沈念安一人在空旷的厅堂中。
夜深人静,沈家的灯火渐渐熄灭,柳姨娘的呼救声也越来越小,沈念安没有见到柳姨娘,只见到一盆血水,从柳姨娘房里端出来。
这似乎是在告诉他,他的孩子就快要死了。
最终,沈念安还是去了郡主府,去求谢婉如。
夜色已深,谢婉如都已经睡着了,郡主府的大门在沈念安急促的敲打下缓缓打开,门房一脸疑惑地看着这位深夜来访的沈家二公子。
“我要见谢婉如,请通报一声。”沈念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恳求。
“沈二公子,我们郡主说过,但凡是姓沈,或是跟沈家有关的人来找她,一律不见,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