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身上的气势震住,没再敢继续说话。
待叶盼汣三人走远了后,他才蹦起来吐一口唾沫,“一堆泥腿子,敢这么对我说话!”
但身子却很老实地往钱家走去。
他才不是怕,是纯怕误了老爷的事!
衣着华贵的夫妻此时正在钱家堂屋。
男人是钱子轩的父亲,钱子瑜的二伯,钱泰然。
他听着冯淑的哭声,烦得不行,“你能不能别哭了,现在哭有什么用?!哭就能让轩儿从牢中出来么?”
冯淑出身舒州冯家,一辈子养尊处优,没受过什么苦。
当下唯一的儿子被打十大板,还要关一年,就痛得她气都喘不匀,“我的轩儿啊…好苦的命!”
钱泰然简直坐不住,“这还不都是你惯出来的,我送他去念书,他贪玩一哭,你就要死要活不让他去!我送他去军队,还是你,通过冯家,想尽办法把他又弄出来!慈母多败儿!”
冯淑被他这么骂,哭得更凶了。
钱泰然烦得要死,一甩袖子走出了屋子,就碰到了回来的周管家。
“人呢?”
蓝绸周管家忙回道,“叶家人脾气臭的很!不来,堂上那姑娘还让我给你说,要是钱家好日子没过够,就别去烦她!”
钱泰然愣住了,“她当真这么说?”
周管家直点头,“查来查去叶家都是个泥腿子家,真不知道从哪来的底气这么嚣张。”
钱泰然沉默了,抬脚往族长书房去。
他门都没敲,直往里冲。
钱家族长钱志不满地皱起了眉,“你什么时候才能学会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