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找上门。
周飞惊拿出一支吗啡给史大伟看,依然语气平静的问道:“你与何家的合作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我是被逼的,我上学时借了一笔学生贷款,欠了何家很多钱。”史大伟还在努力辩解,他从医学院毕业后就与何家合作,或者说他就是何家培养的黑医生。
周飞惊回忆着史大伟的资料说:“你好像不是本地人,你刚刚大学毕业的时候是在中岳行医,你是那一年来本市的?”
“我不记得了。啊嗷……”
周飞惊突然拿起钳子钳住史大伟大腿,用力撕下一块皮肉,史大伟痛得发不出声音,大腿不停的抽搐。
周飞惊放下钳子,拿起止血喷雾处理伤口。
“你是那一年来本市的?”周飞惊再次问道。
“我数数,让我数数。”史大伟是真的记不住,他只记得是八三年级的学员,不数一下就想不起毕业是哪一年。
“我八三年上医学院,五年毕业是八七年,我在中岳市第一医院救治了八年左右。”史大伟看到周飞惊又拿起钳子,他连连求饶说:“别动手,我真的记不住,您让我数数,我一定能把时间捋顺。”
周飞惊放下钳子,听史大伟声音颤抖的捋顺时间。
史大伟是十五年前转到本市工作的,周飞惊问:“你为什么转到本市来?”
经过刚才的努力回忆,史大伟响起了一些往事,他声音沙哑的说:“我记起来了,何家在中岳绑架了一个豪门子弟,不敢继续留在中岳,就将我调来了本市。”
“是谁家的子弟?”周飞惊声音颤抖的问。
“不记得了,好像是一个在中岳开拳馆的家族,不是我干得,我都是听何耀说的,他一次喝酒后说那一次的案子没赚到钱,其实他们赚得更多,借此联络上了一位本市的大人物,才会把生意主体转移来本市。”
“很好,这样才能得到奖励。”周飞惊将吗啡注射入史大伟体内。
其实周飞惊给史大伟注射的是自白剂,他又拿起钳子平静的说:“现在我们玩一个问答游戏,我问你答,如果你的回答让我满意,我会考虑放你离开。”
“是是。”史大伟连连点头。
周飞惊又拿起弟弟的照片给史大伟看:“你记得这个孩子吗?”
史大伟先摇头随后又拼命点头,大声说:“记得,我记得,他的编号是十三号,活体肝脏移植给了本市检查院的吴鹏,其余的部分被人接走,移植给谁我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