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蒙拿着刀跟锤皮匠拼命,后经邻居们说和,锤皮匠赔给老蒙三千块钱。
又赔偿了他的来回路费,终于把老蒙打发走。
但事情还没完,锤皮匠的媳妇魏某四天上了三回吊,闹了个天翻地覆。
“老皮,你说这事咋办吧?”魏某不依不饶。
“从今往后,都听你的。”锤皮匠无奈妥协。
从此以后,魏某翻身农奴把歌唱,不再让锤皮匠去蒙区贩皮草。
夫妻俩用全部积蓄买了雪糕机,经营一家冷饮厂,做起了冷饮生意。
而锤皮匠家里的事,不管大事小事,锤皮匠都得听魏某的。
锤皮匠必须按照魏某的要求办事,稍有差池,魏某就会破口大骂。
要是敢还嘴,魏某就扯蒙区的相好和野种,锤皮匠就不还嘴了。
关键这事太冤,野种是晋省人的,锤皮匠是帮晋省人背黑锅。
每次魏某骂完,还把锤皮匠挨骂的事,当成笑话说给街坊四邻听。
如果说妻子骂丈夫是家丑,那么家丑外扬就是欺负人了,锤皮匠的精神开始扭曲。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精神就出了问题。
“大姐,速度快一点!”李顺头皮发麻。
“路太孬,真开不快!”女司机比李顺更急。
黄泥路上大坑套小坑,坑里有水,水里有坑。
三轮摩托车被她开成了蹦蹦车,要不是八块钱太诱人,女司机肯定让李顺下车。
很快走出三里路,李顺忽然看见了韩华的摩托车,就停在一片苹果园旁边。
“大姐快停车。”李顺大声提醒。
女司机吓一跳,下意识松油门踩刹车。
车还没停稳,李顺就跳下车,大步流星来到韩华的摩托车前。
看见韩华躺在地上,双目紧闭,不省人事。
“哥,你怎么了?”李顺一边摇晃韩华,一边提高嗓门喊他的名字。
现在不能表现得太冷静,他怀疑锤皮匠就藏在旁边的苹果园里。
伸手探鼻息,还有出气进气,脸色看起来也正常。
谢天谢地,大舅哥还活着。
李顺觉着浑身一轻,心中的大石头落地。女司机突然说:
“他怎么了?他是你的大哥吗?”
“是的,大姐过来帮帮忙,我哥晕倒了。”
“你……你给我两块钱,我还有事。”
女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