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莹神秘一笑,小声说:
“从开业到现在一个半月,一共挣了七千。进货用了两千,现在还剩五千。”
“七千?”
“七千?”
老哥俩瞠目结舌,这怎么可能呢?
不管冰袋还是冰棒,都是卖壹角钱的小生意,怎么可能一个半月挣七千?
韩莹马上掀起床单,指着床底的麻袋说:
“不信你们看看,这一麻袋都是钱……都是壹角壹角的硬币。”
韩莹又从兜里掏出钱包,拿出昨天锤皮匠赔偿的两千元,放在老哥俩面前。
钞票摆在眼前,老哥俩必须相信。互相看看对方,对方都是一脸震惊。
“不能跟任何人说,包括你大哥。”韩正脸色潮红,急忙放下床单盖住床底。
“对,不能跟任何人说。如果有人问你赚不赚钱,你就说净赔钱!”李木有点语无伦次。
自从李顺承包冷饮厂,李木就天天发愁,生怕儿子赔钱。
毕竟隔行如隔山,儿子是个木匠,木匠和冷饮没有一丁点关系。
这段时间更是愁得茶饭不思,没想到儿子给他这么大惊喜。
现在李木浑身充满力量,越看越觉着儿子像自己。
韩正连续深呼吸,如果生意继续这样好,闺女的后半辈子就能吃香的喝辣的。
韩莹抿嘴轻笑,说:
“县城已经被我们占领,整个批发街都买我们的雪露。现在因为没有大车,不能下乡送货,乡里的钱赚不到。”
韩莹抓住韩正的胳膊摇晃,嗲声嗲气地撒娇:
“爹,我都快愁死了,你说咋办吧?”
“用……用你们挣的钱买个三轮车,也就四五千块钱。”韩正头皮发麻。
“我们挣的钱要买嫁妆,你给我买辆三轮车呗,就当你给我准备嫁妆。”韩莹继续撒娇。
韩正翻白眼,这个闺女胳膊肘往外拐。
“这个嘛……我回去跟你妈商量,她应该会同意,前提是先把四件嫁妆送咱家。”
“没问题,等着吧。”韩莹不停地向李顺使眼色,求夸奖。
李顺哑然失笑,这丫头真可爱。
那么,今天就去汴京把嫁妆买齐。
这时敲门声响,韩莹去开门,李大夏双手捧着七八个钱棍:
“玉凤拉走十包冰袋,十包冰棒,这是八十元货款。”
“大夏,带我看看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