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玉鸿突然顺着儿子的话质问道,仿佛被人冤枉了似的,虎脸汹汹的很是不满。
任谁都看得出来他这是借风下坡,知道触到了秦戊的逆鳞,想趁司徒铭辛劝慰之际缓减当下剑拔弩张的气氛。
可秦戊却是不为所动,面无表情的道:“皇上,我从未想过要休妻,除非我死,她才可改嫁,若她先死,我绝不独活。”他生硬的说完,抬手替沐心渝撩了撩耳边的细发,语气倏然转柔,“天下之大,总有容得下你我的地方,今后不是你嫁鸡随鸡嫁狗随狗,而是为夫陪你纵马江湖。”
“济陵王!”司徒玉鸿沉声怒道,“朕要你收回方才的话!”
“渝儿,我们走。”秦戊没有多看任何人一眼,牵着沐心渝的手径直而去。
“戊儿!”看着儿子就这么离开,乔氏忍不住跺脚怒喝。
但秦戊始终头也没回。
见状,司徒玉鸿立马朝司徒铭辛递了个眼色,示意他追出去。
谁知道司徒铭辛摊手:“父皇,不是我不帮忙,而是我使不上那劲儿啊。你又不是不知道,秦戊就那德性,从头到脚一根筋,不上心什么都好说,一旦认定什么事,谁说话都不好使。”他朝乔氏瞥了一眼,笑得有些阴阳怪气,“人夫妻俩情投意合,偏偏有些人就见不得他们好,纳侧妃人家忍了,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了,可某些女人不知检点,使手段不说,还想霸王硬上弓,最可笑的是,人家夫妻俩还不能有意见,必须得脱光躺好任人蹂躏才叫大度,否则就给人家扣上一顶‘没良心’的帽子,真是笑死个人了。我要是秦戊,做男人做到如此憋屈,还不如死了算了!说什么忠孝仁义,都快成别人的玩物了,跟鬼扯忠孝仁义呢?”
乔氏脸色青白交错,美目瞪着他,恨不得化成利剑戳死他。
就在她想开口时,司徒玉鸿突然剜了她一眼。
看着他龙颜染着怒火,而且怒火还是冲她来的,乔氏虽然张了嘴,但瞬间哑了声。
司徒铭辛将她神色尽收眼中,丝毫没收敛,还戏谑道:“父皇,其实秦戊离开朝堂还真是贴心,以后你再也不用担心他身边有多少女人了,能有更多的时间治理朝政,你应该感到高兴才对。”
“你说的是什么话!”司徒玉鸿气得脸色又黑又沉,随即怒道,“朕还没惩罚你呢,你还敢在朕面前放肆!”
“父皇,不用你费心,儿臣自罚,正好可以跟秦戊做个伴,这京城容不下我们,我们去别处打江山也是可行的。”
“二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