设性”的意见呢。
然而没过多久,李襄屏又忍不住和自己外挂说话了:
“对了定庵兄,若是我没记错的话,你下个月就能出关了是吧,对了具体到底是几号来着?”
还没等人老施开口,他自己却又自言自语说道:
“嗯,虽然具体日子已记不清,但应该是10号以后,因为当年定段赛的最后一场比赛,我记得就是8月10号下的,可“富士通杯”决赛却是8月份的第一个周末,这样肯定就赶不上呀,赶不上呀......”
李襄屏自言自语的声音其实很小,不过还是被老施给听见了,这家伙呵呵笑道:
“呵呵襄屏小友,我看你现在这状态可不对,你这种情况叫做.....嗯,用你们现代的话来说,这叫做赛前焦虑症,对对没错,就是这个词,大赛之前综合焦虑症.....”
听到老施这话,李襄屏像是被踩到尾巴的猫一样跳了起来:
“我说定庵兄,你少在那不懂装懂,也别在那胡说八道,什么焦虑症呀?想....想我李襄屏是什么人?不是你施大棋圣眼中的大天才吗,面对这样一个对手,那我...那我怎么可能焦虑。”
“呵呵呵......”
老施这声“呵呵”更让李襄屏恼羞成怒了,可是还没等他把火发出了,老施又开口了:
“襄屏小友勿恼,你现在这情况,定庵以为人之常情耳,其实在我看来呀,你现在这情况还算好的了,想当年我第一次面对大胜负的时候,状态比你还要不堪。”
老施这话成功转移李襄屏的注意力了:
“你第一次面对大胜负?对了定庵兄,在你自己看来,哪场比赛是你第一次面对大胜负呀?”
老施稍微沉默一下,像是陷入某种回忆,良久才长叹一声:
“唉,那当然还是和我那西屏兄交手。”
“哦,你是说当.....”
李襄屏很快打住了,因为他突然想起,根据《国弈初刊?序》引胡敬夫的话:范、施两人于雍正十年左右曾在京师对弈十局,可惜这十局棋的记录现已无处找寻,而“当湖十局”却是在乾隆四年下的。
“你是说在京师于那西屏前辈下的十番棋吧?对了一直忘记问你件事,那次十番,你和西屏前辈到底谁胜谁负呀?”
老施没有马上回答,他像是继续陷入某种回忆当中,而见到自己外挂沉默,李襄屏又来劲了:
“呵呵不好意思说是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