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郎雄年拒绝了。
多住一晚已经是耽误时间了,怎么可能继续留下。
把带来的东西换成粗盐,一行人准备告别。
“过段时间,我一定过去拜访。”
这是张夷临走时说的话。
蜀迢边走边问,“你们说张夷真的会来我们部落吗?”
以前他们部落什么都没有,从来没有外面部落的人从来没有这么友善过。
“应该会吧,只能说醉翁之意不在酒。”涂云欣回答。
蜀迢懵圈,“什么意思?酔翁是什么,酒又是什么?”
放在一起他听不懂,分开他也听不懂。
涂云欣......
对牛弹琴大概就是这个意思吧。
“我看张夷临走时那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估计是想让我们教他如何编制竹篮。”戴溪言沉思道。
张夷若是来的话,估计也是因为这个。
“啊?这可是我们用来换盐的,他们要是学会了我们还怎么换?”蜀迢情绪激动。
他们现在能会儿么多盐,大部分是竹篮换的。
戴溪言解释,“我们肯定不能就这么教给他们了,只不过他们要是想学,稍微用点手段打听也不是得不到。”
部落里会的人不少,抓个人稍微威逼利诱一下岂不是更简单。
张夷没有这么做,就是想和流浪部落交好,与其一直把着竹篮编制,不如想想如何让利益更大化。
郎雄年显然也想到了其中关键,只是还没有更好的办法。
大家都知道戴溪言说的是事实,一时间部落里有些沉默。
说到底还是他们部落太过于弱小,没有天赋强大的人。
藏羊部落里有张斜阳坐镇,他要是出手的话,流浪部落也只有乖乖就犯的份。
“哎,对了,你跟佘独隐到底是怎么结仇的?”戴溪言其实一直没搞清楚这个问题。
涂云欣竖起耳朵来,她也挺好奇的。
蜀迢看了郎雄年一眼,见他不好张口又没生气的样子,朝两人招招手把事情说了。
“那个雌性是谁?”戴溪言问。
这个能挑起郎雄年和佘独隐之间战火的雌性,也是挺牛的。
“她就是你上次挟持的妙女啊。”蜀迢奇怪地看她一眼,戴姐居然不知道。
戴溪言......
这条路走过几次也算是熟悉了,一行人脚步很快,比上次快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