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以前刚认识的时候,开玩笑叫习惯了么,就一直这么叫了。”
艾姜点点头,又问:“那你知道他那个贸易平台,都做什么的?”
“好像是一些新疆特产,还有一些非遗工艺品什么的吧?”
说到这儿,阿迪拉突然想起来,告诉艾姜:“我听我阿达说,他在上海读研的时候,自己就开发了个什么项目,还没毕业就跟人合伙成立了公司,没两年公司就扩大规模了,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他从公司退出来,带了笔钱就回到喀什创业了。”
“好像他回来的时候,拜访了不少老手艺人,还帮他们写材料,申请参评了非遗传承人,也包括这里的古丽阿恰。后来这些人也都跟他的平台合作,他们生产,他的平台负责对外销售,到现在这些老手艺人的生意都不知道比前几年好了多少,他却还是那样,也没见他多有钱。”
艾姜听阿迪拉说完这些,对于安柏这个人,就更觉得好奇了。
“他做这个贸易平台不赚钱吗?”艾姜问。
阿迪拉努力回忆了一下,说:“之前听我阿达说,他回来创业的前两年基本都不赚钱,都是他往里倒贴,后来好了一些,见盈利了不就又赶上疫情了嘛,多少还是受了点影响的。而且他做疆遇民宿的时候,好像还贷了款的。”
“还有就可能是,他给这些老手艺人的利润比例太高了,他自己去除平台成本和人员开销,应该是剩不了太多。”
听阿迪拉说完这些,艾姜都有些吃惊,一点都不能理解,“那他这么做图什么呢?”
阿迪拉也摇摇头,“谁知道呢!这么说起来,他也是个怪人。平时自己节俭的很,你看他的穿着打扮,有半点能看出来像个老板?”
艾姜听了呵呵笑,附和她:“确实不像!”
“就是嘛,不止我一人这么觉得吧?”
两个人一起哈哈笑,后来又聊起了疆来疆往,阿迪拉只说那是安柏近一年又新开的店,至于为什么突然又想去搞了个清吧,她就不太清楚了,也没问。
傍晚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古丽这里的要发走的丝绸成品已经全部打包装箱完毕,恰好安柏也回来了。
他指挥着几个工人,一起将货箱装上了小货车,然后交代了他跟车的同事几句,小货车就开走了。
当他重新走进院子里的时候,艾姜正和阿迪拉,还有古丽阿恰站在屋檐下聊着什么。
他走过去站到艾姜身边,勾着唇角小声问她:“怎么样,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