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堂堂一乡镇挂职干部,在她那就沦落到需要人包养了!”
安柏听了,没忍住笑出声,连在一旁听声的艾姜都没忍住捂唇也跟着笑。
虽然知道努尔米热人性格直率,但艾姜还真是没想到,喝醉了的小米居然这么勇猛,这从许弋口里出来的版本,和她自己跟她们说的,可太不一样了。
“那你当时什么反应?”安柏有点幸灾乐祸地问许弋。
许弋长叹一口气,“我还能什么反应?我一人民公仆还能和她一个喝醉酒的小女子计较吗?我就当是为人民服务了,什么都没说继续把她送回家。”
“结果呢,谁能想到,她坑的地方在后头呢!”
许弋告诉安柏,他车快开到她家小区外的时候,努尔米热忍不住打着酒嗝又要吐,吓得他一边开车,一边回头叮嘱她要忍住,告诉她马上就到了。
可没想到他前一秒停了车,她后一秒就吐他车上了。
“我当时都傻了!”许弋说,“然后人姑娘倒好,不急不躁地开始翻包,掏出三百块钱塞我胸口,然后从容的下车走了。”
许弋再提起这事来还是有点来气,“我半夜三更在市内转圈找洗车店,等处理完,天都快亮了,我还得着急忙慌赶回去开党组会,差点没给我熬猝死了!”
安柏哈哈笑,说:“少来!平时也没见你少熬了!”
许弋拿眼翻他,随口打趣道:“你这交的什么朋友!”
安柏继续幸灾乐祸:“和你一样的朋友!”
许弋正无语,艾姜在一旁悠悠接道:“她是我朋友……可能那天她真喝太多了,她平时人很好的,真的!她也是体制内工作的。”
艾姜试图帮努尔米热挽回形象,但许弋不接话,只是意味深长地笑。
台下众人突然欢呼起来,身边的袁校宁也在高声嚎叫,艾姜下意识捂住耳朵,抬眼看台上,是罗琦胜出,怪不得呢。
没一会儿台上三人回来,安柏用拳砸罗琦肩膀,“行啊你!”
罗琦脸颊微红,笑而不语。
努尔米热看见艾姜,有点兴奋地抱住她,“艾姜你终于过来了,我还以为安柏那家伙把你拐卖了呢!”
“怕我被拐卖,你们还把我一个人丢下!”艾姜终于找到机会,一定要痛斥一下这三个不讲道义的女人,“你们三个叛徒,一个一个都是嘴上说的好听!”
安柏在一旁插话对努尔米热玩笑道:“小米,人我好好带回来了,你可别随便污蔑人!不过